我站住!”
只是这一声喊,再也没有往日那般有底气。
温绮南英眉轻挑,顿步回眸,噗嗤一声,笑开了,嘲讽道,“父亲,温家变天了,您不会还天真的以为,我还会任由您摆布吧?您们继续聊,我乏了,就不陪你们了。”
说完,温绮南笑了笑,转身头也不回的离开了。
温建中满眼的愤怒,嘴唇不停闪动着,但却一个字儿也蹦不出来,只能眼睁睁的看着温绮南带着人大摇大摆地走了。
温绮秀不着痕迹的冷笑一下,心里对温建中的那股厌恶直接到达顶点。
同样,对温绮南的怨恨也直接爆表了!
待温绮南的身影彻底消失了,温建中才讪讪的回过头,试探性的朝温绮秀开了口,“秀儿,你母亲犯了错,被我跟你祖母下令关起来了,你要去看看吗?”
温绮秀点点头,咽下喉咙中的酸涩,淡淡的温,“在哪?”
温建中眼神闪躲了几下,说道,“空马厩里。”
在温家,只要有人犯了大错,都会被无差别的丢进马厩。
“好,我知道了。”温绮秀颤声应了,目光淡淡地转向一旁正抹着眼泪的菊香,冷声问,“菊香,你要跟我走吗?”
菊香一边抹泪,一边点头,“小姐,奴婢跟您走……”
温绮秀总算有了一丝欣慰,行礼后,领着菊香走了。
整个祠堂里只剩下温老夫人和温建中了,还有长桌上的长明灯,偶尔传来一阵噼里啪啦的声响。
温老夫人回头看了一眼正中间温家祖先的画像,颤颤巍巍的走过去,扑通一声跪到地上,双手合十痛哭哭着乞求道,“请老祖宗保佑,保佑我们温家千万不能散!”
说完,砰砰砰的磕起了响头。
没一会儿,额头就淤青一片。
温建中见状,也跪倒在祖先像前,抓着温老夫人的胳膊,制止道,“母亲,您快点起来吧,事到如今,我们只能靠自己了,求祖先有何用?”
温老夫人痛哭流涕,捶胸顿足的自责起来,“都怪我啊,早知道有今天。就不该让王漫把那个小贱种生下来啊!”
温建中亦是悔不当初,但也无可奈何,只能咬着牙劝道,“母亲,别说了,儿子扶您回房休息吧。”
此刻,温老夫人情绪也缓和了些,点点头,任由温建中扶着起来,慢慢回清香院。
在软榻上躺下后,温老夫人依旧悲愤不已,举着帕子不停的擦着眼泪,却忽然眼神一闪,手顿在半空中。
片刻后,破涕为笑,朝温建中道,“建中,我们手里还有棋子没下呢。”
“什么棋子?”温建中也来了兴趣,给温老夫人捶腿的动作停了下来。
温老夫人说完后,温建中身上笼罩的那股低沉的气息瞬间就消散了。
二十两银子少是少了点,但放到现代也是八千到一万块。
而目前大虞朝一名普通士兵每月最多也就一两银子,一名百夫长每个月三两银子。
也许他会收吧。
另外,秦虎还准备给李孝坤画一张大饼,毕竟秦虎以前可有的是钱。
现在就看他和秦安能不能熬得过今夜了。
“小侯爷我可能不行了,我好饿,手脚都冻的僵住了。”秦安迷迷糊糊的说道。
“小安子,小安子,坚持住,坚持住,你不能呆着,起来跑,只有这样才能活。”
其实秦虎自己也够呛了,虽然他前生是特种战士,可这副身体不是他以前那副,他目前有的只是坚韧不拔的精神。
“慢着!”
秦虎目光犹如寒星,突然低声喊出来,刚刚距离营寨十几米处出现的一道反光,以及悉悉索索的声音,引起了他的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