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他从衙门回来,经过青柳街时,发现那有一家王氏药铺。
而且还在门口看到了小贱蹄子的人影儿!
“听说,小贱蹄子的生母家,是做药材生意的?”
张家林不确定的问道。
怎么好端端的问起了王漫那个贱人?
张玲珑不乐意的扭着嘴,“怎么问起她来了?”
当年,张玲珑和王漫在温府水火不容的事,张家林可是知道的。
但此刻,这件事的利害,却是要点明的。
爱不爱听是张玲珑自个的事儿了!
“妹妹,别怪我没有提醒你。今儿下午,我看到王氏药铺又开业了,那小贱人也出现了,我猜,这里面应该有她一份力,以后啊,你得防着点儿!”
什么?
王氏药铺开业?
王家的生意,经过那次事,不是已经被摘干净了吗?
张玲珑心意尽不淡定了,连语气也焦急起来,“林哥,到底怎么回事?”
张家林摇摇头,一副了然于胸,却又摸着小胡子,欲言又止的模样,“这王家,恐怕是想死灰复燃哟!”
哼!
想死灰复燃?
张玲龙眼一沉,手中的帕子瞬间捏紧,目光瞬间变得凶狠起来,“那也要看我让不让!”
“妹子,这段时间,你多派几个机灵人,好好盯着她的一举一动,有拿不定主意的,就来温室米铺找我。”
张家林说得胸有成竹。
有这个主心骨在,张玲珑就没有那么忧心了。
两人商量好对策,各自回了府。
俩人都没有注意到,这一番言论,全被躲在暗中的喜鹊听了去。
这两个人真是不要脸!
左一个小贱人,右一个小蹄子的,把自家小姐当成什么人了?
喜鹊气得腮帮子鼓鼓的,剁了剁脚,悄悄的回了清华苑。
而后有模有样的,将两人的对话告诉了温绮南。
温绮南打完坐,出了一身汗,刚换了一身里衣,正在擦脸呢,听喜鹊这么说,清冷的脸上闪过一抹讥笑。
随即眸子一沉,擦脸的动作顿了顿。
张玲珑说,王家要死灰复燃,要看她肯不肯?
这是什么意思?
难道说,当年王家被剥夺皇商称号的事,有张玲珑的一分力?
温绮南又想起来王宾的话。
原主的母亲仅仅是因为伤心过度就暴毙,死因也存疑!
这么看来,些事通通跟张玲珑脱不了干系!
不知不觉的,温绮南手中的毛巾握得更紧了。
浑身上下都透着一股肃杀之气!
喜鹊被吓得抖了又抖,诺诺的问道,“小……小姐,您怎么了?”
温绮南终于回过神来。
现在主要的事情是把药铺开起来,拿回铺子。
这些事,以后她定会查清楚。
她松了手,将毛巾挂在木架子上,淡淡的笑道,“我没事儿,今晚辛苦你啦!”
喜鹊又开心了,摇摇头,“小姐,我不辛苦,只是,明儿个,咱还去听墙根吗?”
温绮南并未言语。
只是暗自起了一个卦。
小人落大安。
大安为停止不前,证明最近不会有啥动作。
不过……
官鬼落白虎,官鬼为事业,白虎为伤,证明……
温绮南了然的笑了笑,“最近你多跟着你家小姐学学管理铺子吧,不用再去听墙根了。”
“好的!”喜鹊一个立正,喜滋滋的应了。
事情解决了,温绮南又看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