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这时边上有个年轻一些的插了一句道,“知知,你咋没去找黄叔买药啊,来镇上买药又得要路费还得交银子进去,还不如找黄叔买呢……”
黄叔能这般受追捧,便是有这个原因在的,在黄叔这里买药,方便快捷,最主要的是去镇上还得要另外再花不少的冤枉钱!
只是,大家却也许并不知道,其实,在镇上买药的话,其实比黄叔那里开药会要便宜许多!
柳知知的眼神闪烁了一下,果然,现在如同她计划好的那般进行着。
“我是在兴仁堂开的药,加起来算也不贵啊,我感觉比黄叔那里还便宜一些呢……”
“什么?这不可能吧!”
“怎么可能比黄叔那里买药还便宜的?这镇上的药铺的药不是很贵的吗?”
村里的人民风淳朴,黄叔怎么说的,大家都是深信不疑,可是却不知道黄叔却在其中大赚特赚!
要知道,在柳知知的那些记忆里,在黄叔那里开的药要比在兴仁堂的要贵了二十文一贴药!
一贴药就是二十文,可想而知,黄叔在他们村里人的手里都赚了多少!
只是,没过多久就有人反驳出声了,“柳知知你可不要胡说,我二叔怎么可能会坑大家的!我二叔可是医者,悬壶济世,这些细软什么的他可一向都瞧不上!”
“他只想让大家都能健健康康的!柳知知你可不要在外边随意败坏我二叔的名声!”
柳知知朝着此人看去,脑海里立马浮现出此人的信息,黄雨,黄叔的侄女。
黄雨同她还有柳喜儿是同辈人,只是黄雨却一直与她不算交好,反而和柳喜儿走的更近一些。
所谓近朱者赤、近墨者黑,柳喜儿又是什么人,黄雨能和她臭味相投,自然是一样的人。
黄雨的年纪如今要比她大上两岁,如今还未有婚事在身上,不过是因为黄雨瞧不上周边村子和村子里的人。
黄雨唯一的目标便是想嫁去镇上,黄雨此次去镇上便是为了去结实镇上的公子的。
穿着大红色的布裙,脸上涂着胭脂水粉,打扮得如同一个花孔雀一般。
黄雨见柳知知这身翻来覆去打补丁的旧衣服,满满地嫌弃模样。
“我看你是收了那些黑店的银子吧!如此败坏我家二叔的名声!”
黄雨这一番铿锵之词,顿时让不少人都认可了。
黄雨见状,得意不已,继续道,“我黄雨今天是绝对不可能让你在这里胡说的!哼!”
柳知知默默地看着黄雨那副丑陋十足的嘴脸,轻轻摇了摇头,“是不是我随便说的,大家自然可以自己去镇上抓药看看……”
“亲自去看看便能一探究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