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
这提议一出,我顿时惊了一跳。
李登峰猝然而起,像看疯子一样看着他,“狗哥,你们搞错吧。他们可有十几个人,十几条枪。我们总共才四个人,一条枪。就算是一命换一命,我们也换不过人家啊。”
一听要玩儿命,马鹏的眼光顿时一亮,“狗哥这主意好,被他们追了两天,我都已经窝火了。老虎不发威,真当我们是死猫啊。现在该让他们知道一下,马王爷到底有几只眼!狗哥你说吧,我是冲前锋,还是打狙击,我都行。”
“都不用!”郎青说着,环顾向山坳里的绝壁,“这一次我们用炮轰!”
他说的信誓旦旦,仿佛手里真的有跑。
李登峰呵的一声冷笑,附耳朝我低语,“狗哥是不是疯了?”
没等我有所反应,郎青就吩咐道:“金字铭、李登峰,你们两个去烧写木炭。记住,木头要多,炭要烧头。千万别搞出烟来,不然被那些人顺藤摸瓜招来,可不是玩笑。”
我被说的一噎,心说烧炭哪能不见烟。
郎青又细细跟我们讲述了土窑烧炭的法子,我们两个心领神会。
但是到此为止,我依然不知道他想做什么。
继而就听他对马鹏道:“马鹏,你去把那层白碱一样的东西刮来。这个不用我多介绍了吧。”
马鹏点头,眼睛里闪着兴奋的光。
显然,他知道郎青的真正用意。
“其他的交给我,趁现在天还没黑,抓紧时间干。晚上,我们在这里集合。快快快,动起来!”
一说起行动,郎青颇有点部队遗风,布置起任务来,干脆利落。
“搞得神神秘秘的,也不知道狗哥又想到了什么幺蛾子!”
在李登峰的毒嘴抱怨中,我们两人奔赴深山,烧木取炭。
其实这东西也没想象中的那么难。
按照郎青教的,然后点火,将木头塞进去就得。
最难处理的是冒烟问题,一旦烟柱冲天,立时就被会那波悍匪察觉。
郎青教给我们的法子却极其简单,那就是把烟囱做的长一点,曲里拐弯一点。
烟囱之外,要不断有人挥动树枝,驱散成团的烟雾。
至于小土窑里的通风问题,根本无需考虑。
因为我们要的是炭,小土窑里通风不畅,那就最好不多了。
到天黑时,我们已经闷了一土窑的炭火,然后直接将火一封,等待他化炭即可。
回到山坳的时候,郎青还没回来,马鹏却已经弄来了不少那种白色粉末。
我用棍子搅了几下,沙沙的,好像尿碱一样。
李登峰往地上一瘫,准备晚饭继续享受烤午餐肉,“这都是什么东西,跟尿碱面似的。你想要这个早说啊,我早就憋得不耐烦了。”
这厮现在说话越来越阴损了。
才进队伍的时候,还人模狗样的装高冷,现在已经本性暴露无遗了。
马鹏一脸阴险,嘿然一笑,“你还别说,这还真就是尿碱。”
说话间,他忽然伸手抓了一把,在李登峰的嘴上一抹。
“味道怎么样,有没有尝到尿骚味!”马鹏一朝得手,起身猛窜出去。
李登峰猝不及防,被抹了一嘴白乎乎的东西,我看了都觉得恶心。
“哎呦卧槽,呸!呸!呸!”
他朝外猛啐着,一骨碌就从地上弹了起来。
可惜为时已晚,马鹏早就跑没影了。
他嚣张的笑声从远处传来,气得李登峰连连跺脚。
直到近半个小时后,天色黑透,马鹏才扛着一根大树杈,悠悠踱步回来。
这不是像草莓一样的那种红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