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娇心中烦闷,若不是要去镇上看看白宁有何把柄,她这几日定是不会出门。
上河村的农妇们是五里镇最出名的,除了嘴碎之外,更是八卦。
阴阳怪气的话让白娇很是气愤,可她又不能拿这些村妇如何,只能将怒火压制在心底,一把将其拦在跟前的妇人推开。
“好狗不挡道!”
白娇的态度极其嚣张,惹得村妇们不快,眼看着白娇就要离开,村妇上前一把将她拉住,怒道:“白娇,你娘都不敢这般跟我们说话,你的胆子可真大啊,今天看我不将你的脸撕破!”
一个妇人紧紧抓住白娇的胳膊,其余的妇人们也都冲上前准备收拾白娇。
上河村到镇上唯一的一条道上,堵满了人,随着去镇上赶集的村民越来越多,白娇被几个妇人围在中间,妇人们专门挑旁人看不见伤的地方掐白娇。
白娇孤身一人,自然不是这些妇人的对手,还没到两个回合她便要求饶。
这时闻声赶来的里正见到这一幕,怒道:“你们在做什么,咱们上河村的脸都要被你们丢光了,有什么冤情为何不上诉本官,非要在道上这般!”
四周围观的人可不止上河村的村民,还有别村的。
里正一开口,妇人们立马停手,此时的白娇鼻青脸肿的站在众人跟前,脸上几道血痕更是触目惊心。
另外几个妇人的脸上也多多少少带着一些伤痕,这场仗看似谁也没有吃亏,实则白娇的身上好几处都已经被人给掐青了。
“里正,你可一定要为我做主啊,她们几个单单欺负我一个,好歹都是我的长辈,身为晚辈,我却要被这样殴打。”
白娇的眼眶中泛着泪水,浑身上下的疼痛感让她恨不得将这几个妇人给杀了,可一想到这么多人看着,她还是先扮无辜的好。
“你个丫头真是会颠倒黑白,你瞧瞧我们大伙儿身上的伤,加起来可比你重多了,再说了,明明就是你先动手的。”
其中一个农妇牙尖嘴利,一句话就让众人用猜疑的目光看着白娇。
感受到大伙儿异样的目光,白娇顿时有口莫辨。
就在白娇烦躁之时,从破庙之中往镇上赶去的白宁正好路过。
瞧见堵在前头的人,刚刚在路上白宁就听闻白娇在前头闹事儿,昨日在家门外白娇说的那些话白宁如今还没有忘记。
只怕今日去镇上的路途要有些艰辛了,白宁心中不爽,却也只能硬着头皮上前。
“白宁来了,快看,这白娇可是她的亲小姑,就算她们之间闹了矛盾,只怕白宁还是要顾及她的小姑的。”
“这可不一定,你不是咱们村的人,你可不知道,一个多月前,白宁才将她这亲小姑给送入大牢,她们两人可是有深仇大恨的,白宁怕是巴不得白娇出事,一定不会相救的。”
村民们在白宁耳边议论纷纷,看似声音轻,实则白宁将这些话听的一清二楚。
她缓缓上前,若不是人太多挡住了她的去路,她一定不会管这事儿绕过离开。
“白宁,你来了。”
里正一见到白宁,态度微变,这段时日因为白宁,他们上河村在五里镇的名气甚大,各个村里正聚在一块儿议事的时候,别的里正都会询问他的意见,这可是以往从未有过的待遇。
“里正,我要去镇上一趟,耽误不得,今日便不与里正多说了,我先告辞。”
幸而里正还招呼了自己,想必诸位村民也会碍于她近日的热度不为难她。
果不其然,在白宁说完这话之后,里正立马就招呼众人给白宁让出一条路来。
被打得鼻青脸肿的白娇见白宁要离开,愤怒不已,果然冲到白宁身旁,急道:“白宁,你要去镇上?正好,我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