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都是有钱人,平时都在一个圈子里混,战景霆认识的人,纪临渊也认识,这并不奇怪。
就这样在大家的支持下,苏羽的时装屋开始做起来了。
开业之前,房子还要装修,这段时间里,战景霆提出让苏羽多休息,
那天郑崐提出要请战景霆吃饭,战景霆不好拒绝,问苏羽:“苏苏去吗?”
苏苏一想,这个郑崐居然是这么传奇的人物,索性一起去了。
谁知到场发现,在场的人除了他们三个,还有一些别的大佬。
坐在最中间的就是郑崐本人了,挺让苏羽意外的,大名鼎鼎的“郑半城”居然是个很年轻的帅哥,看上去年纪跟战景霆差不多,不过比较传奇的是,他据说是白手起家,光是这一点就能让很多人佩服。
郑崐身上有一种同龄普通男人没有的沉稳和谦和,是的,谦和,他那张斯文败类的脸上戴着一副禁欲的细黑框眼镜,腰板挺得笔直,一双纤纤如玉女人一样的手开始给苏羽介绍。
“这位是我们最近风头无两的苏小姐,也是大名鼎鼎的战太太。”
“这位是木老,在教育界很有名望的。”
“木老好。”苏羽微笑着跟人打招呼。
木老连忙摆手:“我就不用介绍了,我们都认识的,苏羽确实非常优秀!跟景霆两个人是男才女貌!”
一段时间不见了,木然看上去精神很好,看来身体好了不少。
“别说优秀了,我这条老命还是她救的呢。”
木然说完,席间另外几个人看苏羽的眼神或多或少都起了一些变化。
今天在座的都是各界的巨擘级人物,年纪都很大了,
他们见惯了大风大浪,对苏羽这样的新起之秀,并没有多么重视。
木老的话,无疑让大家对苏羽略微有些改观。
苏羽和战景霆坐下来一起吃饭,郑崐组的局,大家都很体面,聊的都是文化、诗词、艺术,没有那种推杯换盏觥筹交错的世俗气。
战景霆对苏羽宠得很,就算当着那么多人的面,也不忘亲自给她夹菜,虾肉都是他用手指仔仔细细剥出来的。
苏羽没吃一会,米饭上面已经盖了一层红白相间软嫩的虾肉,
她娇媚地戳了戳战景霆的大腿:“老公别给我剥啦。我吃不完啦。”
谁知这一戳,竟然男人有了反应。
他意味深长地看着她,喉咙里粗粗地说了一个:“嗯。”
就在这时,坐在苏羽对面的一个戴着画家帽,看上去六七十岁左右的老先生开口道:“这小夫妻,新婚燕尔就是不一样。战公子这金枝玉叶的手,动辄操盘数百亿,居然心甘情愿纡尊降贵地给老婆剥虾,”
“这让我们老人家看了都佩服得紧,不佩服不行!”
苏羽嘴唇温婉地笑,却下意识看了战景霆一眼,果然,战景霆俊眉也挑了挑。
这话本来没毛病,但是一个“纡尊降贵”,无形间表露出了对方的态度——
意思就是,苏羽,是不配让战景霆剥虾的!
战景霆温文尔雅:“李教授这是哪里的话,老公对老婆好,不是天经地义的事吗?”
李恭:“是,是天经地义。”
“只是说,你平时搞金融啊,赚钱养家累,不知道太太平时都在忙什么,这手,怎么就剥不得虾了呢?”
李恭这下说完,桌子上的气氛都有些尴尬了。
如果说刚才他一个纡尊降贵的词说错了,是情商低,还情有可原。
但这一句,明摆着就是针对着苏羽来的。
郑崐推了推高耸的鼻梁上的眼镜,缓和道:“李教授,您是艺术届的泰斗,却也不能小瞧这位战太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