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过来吧。”
陆老太太抽了张纸巾,擦了手之后才起身往楼上走。
陆准也起身跟了过去,陆咏珊好奇,但她不敢八卦,只能看着两人的背影。
她见文清在身旁,陆咏珊连忙问文清:“文姨,乔晚星落了什么东西啊?”
文清笑了笑,“我也不知道,老太太也没打开看。”
陆咏珊撇了撇嘴角,她知道文清是骗她的,但文清是陆家的老人,她也不敢说些什么。
陆老太太一路走到书房,进来书房,她把早就装好的文件袋递给陆准:“东西是人家的,你明天就还回去吧。”
“嗯。”
陆准应了一声,接过文件袋。
陆老太太又看了他一眼:“我听说你前段时间打算给我拍那个花瓶,拍到了吗?”
“没有。”
陆老太太皱了皱眉:“谁拍走了?”
“乔晚星。”
“她怎么突然去拍花瓶了?”
陆准没接这话,“您早点休息,我先回公寓了,明天有个早会。”
陆老太太挥了挥手,也没留他:“回去吧。”
陆准点了点头,拿着文件袋转身出了书房。
文清端了茶进来,见陆准要走,不禁问了一句:“少爷今晚也不留宿了?”
“不留了,明天有个早会。”
文清有些遗憾地哦了一声,不过也没说什么,只叮嘱他路上注意安全,随后就进了书房。
文清一进去,陆老太太就哼了一声:“我看他这回啊,得遭罪咯。”
文清有些好笑:“啊准怎么也是您的孙子,您怎么就不盼着他好受些呢?”
陆老太太喝了口茶:“他那不是自找的吗?”
她说着,顿了一下:“我刚才问了他那花瓶的事情,他那脸色别提多难看了!”
文清有些无奈:“啊准他也是年轻,没经过事。”
“他不是年轻,他是太骄傲了。”
陆老太太看得清楚,如果说之前她不明白自己这个孙子为什么对乔晚星那般做派,如今算是知道了。
他就是太骄傲了,不愿意低头,始终觉得乔晚星是为了合约做戏对他好的,明明自己也心动,却偏偏死鸭子嘴硬。
哼,就让他嘴硬吧。
陆咏珊看到陆准下来,视线落在他手上的文件袋,好奇地看着,但很快,陆准就消失在她的视线内了。
陆准一路出了别墅,他的车就停在别墅外面,没开走。
上了车,他没急着开车,而是看着跟前的文件袋,看了好半晌,他才伸手绕开了缠线。
他倒过文件袋,很快,里面的东西就滑落出来。
昏暗不明的路灯隔着车玻璃打进来,光线有些沉,那纸张上的素描他一眼就认出来是谁了。
陆准难得怔了一下,那是他。
乔晚星画的他。
二十两银子少是少了点,但放到现代也是八千到一万块。
而目前大虞朝一名普通士兵每月最多也就一两银子,一名百夫长每个月三两银子。
也许他会收吧。
另外,秦虎还准备给李孝坤画一张大饼,毕竟秦虎以前可有的是钱。
现在就看他和秦安能不能熬得过今夜了。
“小侯爷我可能不行了,我好饿,手脚都冻的僵住了。”秦安迷迷糊糊的说道。
“小安子,小安子,坚持住,坚持住,你不能呆着,起来跑,只有这样才能活。”
其实秦虎自己也够呛了,虽然他前生是特种战士,可这副身体不是他以前那副,他目前有的只是坚韧不拔的精神。
“慢着!”
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