栅栏,晚秋的蔬菜地,还有几只鸡成群结队的觅食,充满了生活的气息。
“走吧。”
茅草屋内,不知是不是听到了外面的动静,一个上了年岁的老妇人出门迎接。离着老远就要行礼。
景骁快步上前扶住,
“殿下。”
“不必多礼,唐老如何了?”
老妇人摇了摇头,眼里有泪光闪过。
“都是老毛病了,这次突然就落了炕,怕是……熬不过太久了。老头子想要临终前见见殿下,这才贸然请您过来。”
“您说的这是哪里话,咱们先进去看看吧,这位是柠儿,这次来也是想让她给唐老看看。”
老妇人看着白汐柠,点了点头,是个面善的姑娘,但如此年轻……
“殿下,咱们进去吧。”
景骁一手扶着妇人,一手不忘牵着白汐柠。
一进屋一股扑鼻的药味,房间里的土炕上躺着一位头发花白的老人。
“老头子,殿下来了。”
听此,老人挣扎了两下,想要起身拜见,奈何身子根本不受控制。
“殿下,老臣无用,不能给殿下行礼了。”
“唐老勿动,晚辈今日还带了一个人,想给唐老请个平安脉。”
“多谢殿下美意。”
白汐柠在旁边听着两个人的对话,景骁几乎从来没有如此谦卑过,竟然在对方面前自称晚辈。
而且这位老人听起来应该是朝中重臣,但白汐柠一点印象都没有。
“柠儿,过来给唐老瞧瞧。”
“好。”
白汐柠上前,先是浅浅的行了个礼,跟着景骁唤了一声唐老。
“晚辈白汐柠,来给您瞧瞧身子。”
说罢,她白嫩纤细的手指搭上唐老的脉搏,过了好久,手缓缓抬起,脸上始终挂着让人看不透的笑。
“如何了?”
“唐爷爷,您是不是近日感觉浑身无力,时冷时热,偶尔四肢还会伴有酸痛,看东西会眩晕?”
唐老原本没把白汐柠当回事,多少年过半百的郎中都没办法,何况一个十几岁的小女娃娃呢。
但听了白汐柠的话之后,唐老正眼打量了一下这个小丫头,对她刚才那句“唐爷爷”也十分有好感。
“丫头,你说的没错。怎么样,我这把老骨头是不是要进土了。”
“爷爷您这话说的就不对了,晚辈既然能看出来,自然就有法子治。
况且本也不是什么大病,年轻时积劳成疾,如今啊,多用些药,柠儿保证您月余后就可以健步如飞,就算重新骑马提刀都不成问题。”
唐老看了看景骁,又看向白汐柠,
“丫头,你如何知道老头子我是个骑马提刀的?”
“这……不难看出啊。一进屋,角落里便有一柄剑,那里还挂了一把精致的匕首,剩下的就是结合您的脉象瞧出来的了。”
“哈哈哈哈,好!殿下,这是个好丫头!好啊!”
二十两银子少是少了点,但放到现代也是八千到一万块。
而目前大虞朝一名普通士兵每月最多也就一两银子,一名百夫长每个月三两银子。
也许他会收吧。
另外,秦虎还准备给李孝坤画一张大饼,毕竟秦虎以前可有的是钱。
现在就看他和秦安能不能熬得过今夜了。
“小侯爷我可能不行了,我好饿,手脚都冻的僵住了。”秦安迷迷糊糊的说道。
“小安子,小安子,坚持住,坚持住,你不能呆着,起来跑,只有这样才能活。”
其实秦虎自己也够呛了,虽然他前生是特种战士,可这副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