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云祈脸上多少有些挂不住,但一想,他若退了,阿柠就不知道还要受多少苦楚。
“皇兄,云祈一来身为阿柠的旧友,二来是皇兄的弟弟,前来探望,怎么说都不过分吧。已经到了府门口,皇兄就不让云祈进去讨杯茶喝?”
“本殿是个粗人,不通那些文人雅兴,品茶作画,府里只有水,无法招待。老二你自便,我先回去了。”
说完,景骁头也不回的进了府门,还特意吩咐人把人关好锁死。
景云祈吃了闭门羹,心口堵着一口气,但更多还是担心白汐柠。
皇兄对他都尚且如此,阿柠又怎么会好过?看来他还需要想别的办法,一定要找机会见到阿柠,这样两个人才能商量着离开。
景骁从进门之后脸色就不好,这三个月景云祈明里暗里没少打听消息,光明正大的过来倒是头一次。
回到院子一眼就看到白汐柠小小一只,蹲在院子的角落煎药,专注的连他回来都没发现。
走到她身后,整个人从背后环住小姑娘,握着她的手摇动扇子。
白汐柠身子一僵,随即鼻尖涌入景骁身上的淡香,两个人紧紧的靠在一起,好不亲密。
“殿下……”
“嗯。”
“你……我……那个……”小姑娘感觉自己心脏都要跳出来了,根本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这好像还是第一次,她们做出如此亲密的举动。
“不是煎药么?专注些。”
“噢。”
两个人就保持着这样的姿势,良久,景骁感觉伤处的不舒服已经到了极限,这才不舍的放开。
白汐柠蹲在地上,转头仰望着景骁,下一秒眼神就严肃起来。
“怎么脸色这么差?是不是伤口疼?快进屋去。”
扶着景骁进屋前,还不忘嘱咐夜辰看着药。
“把衣裳脱了,躺到床上去。”
白汐柠一边说一边去准备今天刚置办回来的药和银针,反而是景骁一动不动。
等白汐柠转过身,秀眉蹙起,“你怎么还不脱?”
“柠儿说的这般露骨,青天白日,怕是有伤风化。”
“……”他在胡说什么?
“殿下若是想这么疼着,便不脱,我就先回竹苑了。”
白汐柠佯装拿着东西要走,景骁按捺不住了,“柠儿。”
“嗯?没关系,身为医者,我不强求的。等殿下想脱的时候再叫我吧。”
“……”这话怎么听怎么别扭。
最终在白汐柠的注视下,景骁一件一件解开自己的衣裳,这样的情况还是第一次发生在他身上,竟然有些……难为情。
“咳咳,脱好了。”
二十两银子少是少了点,但放到现代也是八千到一万块。
而目前大虞朝一名普通士兵每月最多也就一两银子,一名百夫长每个月三两银子。
也许他会收吧。
另外,秦虎还准备给李孝坤画一张大饼,毕竟秦虎以前可有的是钱。
现在就看他和秦安能不能熬得过今夜了。
“小侯爷我可能不行了,我好饿,手脚都冻的僵住了。”秦安迷迷糊糊的说道。
“小安子,小安子,坚持住,坚持住,你不能呆着,起来跑,只有这样才能活。”
其实秦虎自己也够呛了,虽然他前生是特种战士,可这副身体不是他以前那副,他目前有的只是坚韧不拔的精神。
“慢着!”
秦虎目光犹如寒星,突然低声喊出来,刚刚距离营寨十几米处出现的一道反光,以及悉悉索索的声音,引起了他的警觉。
凭着一名特种侦察兵的职业嗅觉,他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