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王何时宠幸了你,为何本王自己没有印象,是哪一天?哪一个时辰,你这孩子又是什么时候有的?”
容行渊咄咄逼人的结论,问的宁许愿掌心潮湿,渗出了冷汗。
她答不上来,因为她的确没有和七皇子发生过任何关系。
至于这腹中的孩子,更不是他的。
但是事情已经到了这种地步,她若是改口不承认,那么只剩下死路一条。
无奈之下,宁许愿只能撒谎:“那天你喝醉了酒,恐怕是忘记了。那上个月初七。我们在宫里相见,当时您喝醉了,然后就就扯开了我的衣服,宠幸了我。”
宁许愿脸色赤红,声音越说越小。
沈惊蛰面无表情的听着,心中已经没有了任何波澜。
喝醉了酒,断片了,那也是有可能的。
并不是她不想相信七皇子,只是她受到过的伤害已经太多太多了,如果这件事是真的,那么她只求一身清清白白的离开,再也不卷入这些纷争漩涡中。
容行渊脸色微沉。
“上个月初七的晚上?”
他那天的确入宫了,而且当时因为宫里有宴席,所以稍微喝了点酒,但是那天晚上他记得很清楚,他并没有留宿在宫里。
“不可能,本王那天晚上子时之前就坐马车回府了。”
沈惊蛰一听,也察觉到了不对劲。
上个月初七,她先是在医馆忙碌,治疗了一个重症病人,之后很晚才回王府。
但是也是赶在子时之前回来了。
回去之后,就看见床上烂醉如泥的七皇子,他身上衣服整洁,还穿着入宫时的衣裳,并没有被人动过的迹象。
“初七那天晚上,本王妃陪着他,他又怎么可能和你有什么瓜葛?”沈惊蛰说出疑点。
宁许愿的脸色越来越白了,血色仿佛在从她的脸颊缓缓流逝。
“我我……”
她半天说不出一个字来,浑身发颤,沈惊蛰看她这般模样,便知道她这又是在撒谎,声音们凌厉了起来。
“若是有人晚上出宫,一律会在宫门口有记载,那天晚上七皇子到底是什么时间离开的,我一查便知。我给你最后一次机会说出实情,你肚子里的孩子,到底是不是七皇子的?”
砰的一声,宁许愿哭着跪倒在切皇子的面前,戚戚地求饶。
“七皇子,我错了,我不应该欺骗你们,这孩子的确不是你的,我和你也没有发生任何事,但事已至此,若是我说出实情,我这条命就保不住了!外面那些人,都会笑话我丢了贞洁的!”
二十两银子少是少了点,但放到现代也是八千到一万块。
而目前大虞朝一名普通士兵每月最多也就一两银子,一名百夫长每个月三两银子。
也许他会收吧。
另外,秦虎还准备给李孝坤画一张大饼,毕竟秦虎以前可有的是钱。
现在就看他和秦安能不能熬得过今夜了。
“小侯爷我可能不行了,我好饿,手脚都冻的僵住了。”秦安迷迷糊糊的说道。
“小安子,小安子,坚持住,坚持住,你不能呆着,起来跑,只有这样才能活。”
其实秦虎自己也够呛了,虽然他前生是特种战士,可这副身体不是他以前那副,他目前有的只是坚韧不拔的精神。
“慢着!”
秦虎目光犹如寒星,突然低声喊出来,刚刚距离营寨十几米处出现的一道反光,以及悉悉索索的声音,引起了他的警觉。
凭着一名特种侦察兵的职业嗅觉,他觉得那是敌人。
可是要不要通知李孝坤呢?
秦虎有些犹豫,万一他要是看错了怎么办?要知道,他现在的身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