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身子才是,你看看你现在这样,别说是政务了,怕是连笔,都抓不起来吧?”
沈惊蛰一听,起身冷冷盯着他:“四皇子,人贵在有自知之明,别以为七皇子病了,你就有机会了,可别忘记,德不配位必有灾殃!”
皇帝不心疼容行渊也就罢了,可容行哲他算什么东西,不过是容行渊的手下败将,也敢在这儿吠?
容行哲没想到会被她呛声,眼中浮现出浓浓戾气,寒声道:“本王在七弟说话,你插什么嘴!”
“我看你你是不敢听我讲的大实话吧?”沈惊蛰冷笑,“如果不是因为七皇子病了,刚靠你自己,能够夺来这么多政务的权利吗,你这叫趁虚而入,就别得了便宜还卖乖了,我家王爷是养伤又不是过世了,你得意一时,以后有你受的!”
本懒得和容行哲计较的容行渊,被她的话逗笑,懒洋洋抬眸看了一眼被气的快发疯的容行哲,伸手把沈惊蛰搂入怀中。
“皇兄,实在抱歉,是我太过疼爱王妃,才养的她这娇纵无法无天的性子,还望皇兄不要见怪。”
二人一个唱白脸一个唱红脸,配合的井然有序,容行哲说不过他们,气的生生笑了出来:“好,很好,容行渊,你给我等着!”
他冷哼一声,撩起长袍大步走了出去。
等他离开后,沈惊蛰赶忙抬起头,望着一脸淡然,仿佛置身事外的男子,好奇道:“王爷,那四皇子抢了你的位置可就不会再放手了,你就忍心看着自己大权旁落?”
容行渊轻笑,俯身凑近她,嗅着她身上的香气,嗓音暧昧低沉:“本王都有了王妃这样的知心人,早就沉醉温柔乡中,管他什么政务大权,本王只要王妃,其他一概不要了!”
“你这怎么行,这是不思进取,不求上进!”沈惊蛰把他的话当了真,急了。
她可不想因为自己的存在,就耽误了容行渊的夺嫡之路,若容行渊真的因为她,和皇位失之交臂,那她岂不就是红颜祸水了?
看她一脸吃了苍蝇的着急样子,容行渊哈哈大笑,弯腰抱起她往外走:“行了,本王不逗你了,我们去骑马!”
和那群人狩猎怪没意思,容行渊带着沈惊蛰单独狩猎,猎到几只兔子田鼠之类的小玩意,也不杀,交给沈惊蛰道:“我记得你需要试药的东西,这些给你养着,说不定,能帮到你。”
浩瀚的宇宙中,一片星系的生灭,也不过是刹那的斑驳流光。仰望星空,总有种结局已注定的伤感,千百年后你我在哪里?家国,文明火光,地球,都不过是深空中的一粒尘埃。星空一瞬,人间千年。虫鸣一世不过秋,你我一样在争渡。深空尽头到底有什么?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周围,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着,颇为伤感。
大学四年,一起走过,积淀下的情谊总有些难以割舍。
落日余晖斜照飘落的黄叶,光影斑驳,交织出几许岁月流逝之感。
阵阵犹如梵唱一般的海浪波动声在他身边响起,强烈的光芒开始迅速的升腾,巨大的金色光影映衬在他背后。唐三瞬间目光如电,向空中凝望。
顿时,”轰”的一声巨响从天堂花上爆发而出,巨大的金色光柱冲天而起,直冲云霄。
不远处的天狐大妖皇只觉得一股惊天意志爆发,整个地狱花园都剧烈的颤抖起来,花朵开始迅速的枯萎,所有的气运,似乎都在朝着那道金色的光柱凝聚而去。
他脸色大变的同时也是不敢怠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