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却没有任何反应。
沈惊蛰只好哑着嗓子继续喊:“求求你,七王爷!”
半晌,安静的屋里传来男人一声低咳。
他看了一眼不断吹进冷风的窗户,蹙了蹙眉:“她还在门外跪着?”
“回主子,是的,王妃已经跪了一个时辰了。”
听着暗卫的话,容行渊沉默良久,低头继续翻书:“她爱跪,就让她继续跪着吧。”
“王爷这一次不打算帮王妃了?”暗卫好奇的问,分明前几次只要王妃惹事,王爷都第一个出手。
容行渊淡淡道:“任性也该有个限度,不罚一罚,怎么知道自己错在哪儿?”
门外的雨越下越大,沈惊蛰被雨打的睁不开眼,她感觉自己的身体冰冷刺骨,好像只是一片寒风中任人摧残的落叶。
“王爷,求你……惊蛰求你。”
思雨听闻她求容行渊的事,强撑着病体赶来,看见院子里淋成落汤鸡,快爬不起来的女人,她心里一紧,不顾背上有伤就冲进雨中。
“王妃快起来,再这么跪下去,你会落下病根的!”
沈惊蛰迷迷糊糊看见她的脸,傻傻一笑:“原来是思雨啊,是王爷原谅我,让你来接我了吗?”
思雨默了默:“王爷没有,但王妃你也不能摧残自己的身体,快起来!”
“不!”沈惊蛰推开她,执拗的跪在雨里,身体冷的像是冰块一样:“王爷一日不答应,我就不起来,哪怕跪死在这里!”
雨水打湿思雨的脸庞,她望着执拗的沈惊蛰,目光复杂:“你这是何苦。”
眼见雨越来越大,思雨实在看不下去,想强硬把她带回去,她愣了一下。
刚才还咬紧牙关不肯走的女人,现在倒在地上,无声无息,小脸白的发紫。
思雨吓了一跳,忙抱起她就跑:“来人,快找大夫过来,王妃晕倒了!”
屋内,容行渊面无表情,烦躁的落下一枚棋子:“她怎么样了?”
“思雨姑娘刚才来过了,见王妃晕倒,已经将她带走了。”
“沈惊蛰晕倒了?为何不告诉本王!”容行渊猝然起身,目光凌厉。
暗卫吓了一跳,忙解释道:“属下看王爷有心事,不便打扰,所以才……”
“王妃之事不算打扰,以后有关她的事,一律第一时间告知本王!”
容行渊寒声说着,推门正要踏出去,脚忽然收了回来:“罢了,去看她只会徒增她气焰。”
他掐了掐眉骨,烦躁道:“派人务必查清此事,尤其是欣贵人,到底在装什么神弄什么鬼!”
浩瀚的宇宙中,一片星系的生灭,也不过是刹那的斑驳流光。仰望星空,总有种结局已注定的伤感,千百年后你我在哪里?家国,文明火光,地球,都不过是深空中的一粒尘埃。星空一瞬,人间千年。虫鸣一世不过秋,你我一样在争渡。深空尽头到底有什么?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周围,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着,颇为伤感。
大学四年,一起走过,积淀下的情谊总有些难以割舍。
落日余晖斜照飘落的黄叶,光影斑驳,交织出几许岁月流逝之感。
阵阵犹如梵唱一般的海浪波动声在他身边响起,强烈的光芒开始迅速的升腾,巨大的金色光影映衬在他背后。唐三瞬间目光如电,向空中凝望。
顿时,”轰”的一声巨响从天堂花上爆发而出,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