衣服都湿透了,还是让妾身帮您换了吧。”
下一秒,她的手腕牢牢被男人握住。
容行渊似笑非笑的盯着她,声音带着浓浓的不悦:“本王都让你出去了,王妃听不懂吗?”
沈惊蛰咬了咬牙,看着近在咫尺的衣服,不甘心就这么失败。
没错,她今天做这一切的目的,就是为了扒容行渊的衣服!
只为确认容行渊的胸前有没有伤口,是不是她想的那个人!
从闻到他身上熟悉的药香,才有水中那个温暖的怀抱开始,沈惊蛰心里就起了疑心。
想到这儿,沈惊蛰抬头,冲容行渊无辜的笑了笑:“王爷这是害羞了吗?妾身和王爷都已经是夫妻了,换件衣服而已,王爷都不放心妾身?”
容行渊轻嗤一声,冷冷甩开沈惊蛰的手,眼中全无温度。
“沈惊蛰,你没有半分羞耻之心的吗?”
沈惊蛰愣了一下,茫然抬头:“羞、羞耻?”
容行渊扯紧自己的衣服,仿佛被轻薄般:“本王和你尚未同房,你便急不可耐要解本王的衣裳,哪里有半分大家闺秀的规矩!”
沈惊蛰无语了。
这男人怎么回事,上回不还要和她行夫妻之礼吗,现在居然还守身如玉起来了?
“不是,王爷你听我说,我没有……”
“没什么好解释的,沈惊蛰,从今日起你禁足于此,没有本王的允许,寸步不得外出,听见了吗?”
不容沈惊蛰拒绝,容行渊便大步走出房里,不一会儿,几个家丁就带着锁走来,从外面把门锁上了,还特地贴了个封条。
沈惊蛰双手叉腰,直接被气笑了:“这容行渊什么脾气,贼喊捉贼!?”
难道他忘了上回耍流氓的是他了吗?
何况她脱他的衣服,明明只是为了……
算了。
沈惊蛰头疼的坐回床上,盘算着下一步该怎么办。
此时,王府正厅。
四皇子容行哲大步走来,他生的与贤妃有三分相似,五官俊美,但深邃的眼眸又给人阴鸷之感,被他盯住的人莫名觉得自己成了一只猎物。
见到容行渊,容行哲眼神阴冷,笑容却带着几分邪气:“七弟,上回四哥有事,没能来参加你的婚宴,今日特地带了贺礼前来恭贺七弟新婚,七弟不会不欢迎我吧?”
容行渊戴着面具淡漠抬头,脸上看不出有什么表情:“四哥说笑了,我怎会不欢迎四哥,特地准备了一桌好酒好菜,不如我们共饮一杯?”
浩瀚的宇宙中,一片星系的生灭,也不过是刹那的斑驳流光。仰望星空,总有种结局已注定的伤感,千百年后你我在哪里?家国,文明火光,地球,都不过是深空中的一粒尘埃。星空一瞬,人间千年。虫鸣一世不过秋,你我一样在争渡。深空尽头到底有什么?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周围,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着,颇为伤感。
大学四年,一起走过,积淀下的情谊总有些难以割舍。
落日余晖斜照飘落的黄叶,光影斑驳,交织出几许岁月流逝之感。
阵阵犹如梵唱一般的海浪波动声在他身边响起,强烈的光芒开始迅速的升腾,巨大的金色光影映衬在他背后。唐三瞬间目光如电,向空中凝望。
顿时,”轰”的一声巨响从天堂花上爆发而出,巨大的金色光柱冲天而起,直冲云霄。
不远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