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手去解男人都裤子,你还是女人吗?"萧霆夜脸色铁青,他觉得是时候教教温玉雪男女大防这件事了。
温玉雪挑眉看向萧霆夜,笑着问:"可你不是我的夫君吗?解你的裤子不是很正常?"
萧霆夜腿上的伤好了,还要做锻炼才能站起来呢,若他一直这么计较,那温玉雪可真没必要白费心思了。
"你说的很对,本王是你的夫君。"温玉雪的这话,令萧霆夜的心情好了不少。
可他仍旧问道:"你以前可曾解过别人的裤子?"
这个对他很重要,若是真有的话,他定要亲手杀了那个男人。
"怎么可能,你可是第一个,我又不是别人的丫鬟。"温玉雪想了想,记忆里似乎没有解过别人的裤子。
"原来如此,本王是唯一的。"萧霆夜的心里有些雀跃。
但即便如此,萧霆夜也不允许温玉雪解他的裤子,他看向尿壶,问道:"你真的要让本王用这个东西小解?"
那个宽大的口子,虽然能放进去,可萧霆夜决不允许自己这样做。
温玉雪自然发现了萧霆夜的抗拒,但她当作不知道。
温玉雪笑得满脸温柔,劝道:"这是自然,王爷现在不能移动,只能如此了,王爷大可以放心,绝对不会卡住,若是您不好意思,我背过身去就是了。"
只要能让萧霆夜吃瘪,她就高兴。
萧霆夜的脸越来越黑,温玉雪那双左右乱飘的眼睛,仿佛就是在怀疑他的尺寸。
萧霆夜不说话,一双黑眸看着温玉雪。
温玉雪脊背一寒,暗道不妙。
她虽有心使坏,可说到底也不是什么大事儿,她有些尴尬地轻咳了一声,问道:"王爷,还不小解吗?"
这么憋着,萧霆夜就不担心憋坏了吗?
温玉雪满脸看戏的表情实在是太过明显,萧霆夜气的青筋暴起。
忍了又忍,萧霆夜实在是忍不住了,便指着门口,怒喝道:"温玉雪,给本王滚出去。"
这个坏心眼的女人,他真怕自己没忍住,会一把掐死她。
眼见着萧霆夜发怒,温玉雪只好悻悻地滚出门。
至于萧霆夜如何小解的,温玉雪就不得而知了,反正待她回到屋里的时候,萧霆夜早已恢复正常,别说尿壶了,她连一点异样都没发现。
知道萧霆夜因为她故意戏弄的事情而不高兴,温玉雪没敢再提及半分,萧霆夜也绝口不提,只当没发生这件事。
因为知晓了温玉雪的医治办法,萧霆夜有些不解:"你之前明明能为本王的双腿清除瘀血,为何从未提起?"
温玉雪若早早地说了,他也就不会在李神医身上浪费时间了。
"嗯?"温玉雪没想到萧霆夜居然还会问起这件事,她不耐烦地解释道:"王爷,我之前就说了,原本没什么把握,正因为有了李神医的医治,我才勉强能有七八成的胜算。"
萧霆夜听完,似笑非笑,看样子是不相信:"你的话,可信?"
又是这样的质疑,温玉雪简直无语。
她先前没有记忆,医术都是一知半解,能有三成把握已经是她夸大了,没想到萧霆夜明知道他失去记忆,却还是怀疑她。
温玉雪有些自嘲地笑道:"王爷说笑了,我的话,自然是从不可信的。"
温玉雪的控诉,以及那双自怨自艾的眼神,萧霆夜的心中堵得难受。
他的确是,没有给温玉雪信任。
这一点,是他对不起温玉雪。
可是,萧霆夜闷闷地说:"本王早先相信了你,可你却欺骗了本王。"
"我又没有对你使用麻沸散。"温玉雪扯着衣角,楚楚可怜地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