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了……”
看到自己的娘亲在哭泣和自责,不明所以的柳生思君问道:“娘亲,您在哭什么?是阳叔叔离开了,您觉得难过吗?如果您觉得难过的话,能陪我到父亲的坟上拜一下吗?”
意识到自己的失态,樱子收起了泪水和伤心的表情,她摸着柳生思君的脑袋,说道:“思君啊!娘亲并不是难过,而是太高兴了,高兴到哭了而已。如果你以后遇到一些高兴的事情,说不定也会喜极而泣。”
樱子的话,柳生思君并没有怀疑。她现在心心念念的,都是要去自己父亲的坟上,上一炷香。
没过多久,在柳生思君的强烈要求下,樱子将他带到了竹屋后一里地的一处坟冢上。坟不是堆得很高,墓碑上,用东瀛文字写着——亡夫柳生君之墓。
柳生思君见识少,自然是以为这就是自己父亲的坟冢,丝毫没有注意到,这个坟冢和一般的坟冢相比,有一些不一样的。
柳生思君没有多想,直接跪在墓碑前,磕了一个头,有些难过的说道:“父亲,女儿来看您了!您在天上,也会时常看着我吗?”
看着柳生思君这一副天真的模样,樱子心中是难过异常。她俯下身摸了摸柳生思君的脑袋,说道:“贝贝,你的父亲一直都会在天上看着你,你不要难过!你快高长大长成大姑娘,这就是对父亲在天之灵最后的礼物。”
“娘亲,我会的!只不过,女儿有一个疑问!这墓碑上写的柳生,而阳叔叔他说他下榻客栈的名字也是柳生,父亲是不是和阳叔叔,是亲兄弟啊?我第一次见到阳叔叔,就感觉他很像我的父亲,虽然我并没有见过他……”
闻言,樱子立即摇头否定,说道:“思君,你的父亲确实姓柳生,但是阳叔叔本来姓阳,和你的父亲并不相识。你感觉他像你的父亲,只不过是你思念过度,而阳叔叔又是一个很温柔的人,给你的错觉罢了!你不要多想!”
柳生思君是第一次见自己的亲娘说这番话的时候,是说得这么的凝重,她点了点头,说道:“娘亲,我记住了!只不过我很好奇!你和阳叔叔之间,到底是多好的朋友啊!”
“我和他并肩作战过,就如同亲密的战友,仅此而已。”
“哦!”
给自己的父亲上了三炷香之后,柳生思君便被樱子带走了。而樱子走之前,面容有些扭曲的看了一眼自己丈夫的坟墓,有一种想要一掌将之夷为平地的念想。
而在起始市斜阳柳对面的客栈之中,阳子冀在不停的喝酒,一坛接一坛的。黄贝贝想要规劝,但是苦于不能开口暴露自己的身份,只能在一旁干着急地做着意义不明的手势,阳子冀喝得迷迷糊糊的,哪里能够看清楚她做的手势代表着各种意义。
阳子冀已经很久没有像今天这样喝酒了,他上一次买醉,也是在东瀛。那一次,是他和樱子分别的前夜,他们两个在一起喝得酩酊大醉,而且樱子的腿,也被酒坛子的碎片割伤了,阳子冀至今都清晰的记得。
醉酒,能够忘记很多很多的烦恼。他在醉酒的情况下,不需要思考怎么处理自己和黄贝贝之间的关系,也不必想着,自己该当如何,才能去高等世界的冷月谷,见上黎语冰一面。而现在喝酒对他而言,是麻痹刚刚心上受的致命伤。
原本,打破了心理枷锁的阳子冀,这一次来东瀛,就是想对樱子表明心意的。而借着表明心意,他也可以观察黄贝贝的反应。如果她没有太大反应,那么他就知道,自己应该如何待她。而一旦她的反应过于激烈,激烈到做出一些过激的事情来,那么他势必要做出一个选择。
但是这一次,阳子冀觉得自己不应该再做选择了。他喝下一坛酒,眼神迷离地看着黄贝贝,这种专注的视线,看的黄贝贝是有些害羞。
忽然,阳子冀一把抓住了黄贝贝的手,拉着她上楼。而黄贝贝愣了一下,并没有选择反抗,默默地接受着阳子冀的引领,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