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进攻”两个字,所有人都傻眼了,不知是觉得新奇还是觉得周尺闻说的太过天真。但是,无论是哪一种,他们在周尺闻说完之前,都不敢说出来,因为周尺闻是皇子,他们必须听他说完,才能说出自己的想法。
周尺闻深刻一口气,说道:“按照我一开始的设计,防御叛军是一点问题都没有的。但是,长久防御终究不是一件好事!再加上凌城主极有可能真的被绑架了,说不定此刻就在对岸!我们发动进攻,无论是对于歇武还是帝国,都是具有重大意义的!所以,我想听一下诸君的意见,看看你们想怎么发动进攻?”
沉默了半晌,在场没有人一个将领开口,这多少让周尺闻有些尴尬,他一个一个看着在场的将领,但是这些将领都是躲避着他的眼光,不敢与之正视,这让他意识到,这些人根本就没有想过进攻的事情。
一想到这种不好的风气,周尺闻真的很想发火,但是他忍住了,说道:“既然你们没有主意,那我出一个!等防御下敌军的进攻,我们就立马追击!不要给敌军喘息的机会!”
听到周尺闻的话,这些将领完全不经大脑,直接就鼓掌了,没有一个人敢对周尺闻的决策做出质疑,这让他是悲喜交加,不知道是哭好还是笑好。
做好了详细的进攻部署,他让所有将领下去准备,自己则是有些疲惫地一屁股坐下,叹息一声,道:“如果每个地方的将领都想歇武的将领一些不思进取安于现状,那么帝国的叛乱就永远得不到平复!看来,到了南方区之后,是要做的狠一些,不然短时间之内,可能很难回到京城了。”
到了晚上,周尺闻出去散步,出了军营没多远,确定没有人跟踪之后,他随即说道:“子冀,这里没有人,你可以出来了!”
话音落下,阳子冀出现在了周尺闻的身前,他淡淡说道:“看歇武军这个下午最近几个时辰的动向,你应该是准备好了进攻和防御的部署,你此时找我,应该不是为了问进攻的事情。说吧!找我有什么事?”
对于阳子冀如此了解自己,周尺闻很是心安,他当即将今天在军营的情况说了一遍,说完之后,他的情绪又上来了,差点就要在阳子冀的面前大发雷霆。
阳子冀听了之后,他失声一笑,道:“尺闻,你难道是第一次知道军队之中存在这种情况吗?你只要仔细地想一想起义军为什么产生了十几年都还没有被平复,反而是愈演愈烈,你就知道军队里面,都是一些怎样的人了。”
看周尺闻低头不语,阳子冀继续说道:“现在,军队里面基本都是混日子的人!他们打仗在没有绝对把握的情况下,是不会打的!所以,这是造成起义军失控的重要原因之一!你想要解决这种状况,除了自己培养或者是登临皇位,不然根本就没有能够解决的可能!所以,这也是我让你来南方区经营的原因,这里起义军的叛军数量第二多,解决起来既可以说简单,也可以说麻烦至极!”
等阳子冀说完话,周尺闻是久久不能说话,直至有士兵靠近这边,他才叹息一声,说道:“子冀,你说的一切都有道理,我也愈发地感觉到时间的紧迫了!你先回去吧!明天的进攻,还得依仗你的发挥!”
“那我就先回了!我会时刻关注这里的情况,如果今晚开战,我进攻的计划就提前一点。如果明天开战,那也是刚好在我预计的时间之内!”
话音落下,阳子冀就消失不见了,周尺闻是吓了一跳,他从来没有想过,一个人的轻功可以高到这种来无影去无踪的地步,就算是他的父皇,在不动用他最强的轻功之前,也做不到这样来去无踪。
只不过,震惊归震惊,周尺闻还是转身回到了军营,他现在要做的事情,是检查分到任何的将领的防御准备情况,看看弓箭是不是准备好了。他在察觉到这些将领没有进攻的欲望之后,就对他们的防御准备不是特别的放心,他可不想在这种简单的事情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