消失在了樱子的眼前。
看着空荡荡的门外,樱子原本凶悍的目光变得有些空洞,她来到了阳子冀刚刚的座位旁,看着那一杯他一口未曾喝过的茶水,她突然一脚把整张桌子踢翻,状若疯魔一般的嘶吼,这可吓到了不远处的护卫,他们连忙过来查看,却看见樱子一如寻常,只是桌子倒了。
阳子冀离开镇长府之后,他来到了一家偏僻的酒馆落座。酒馆的老板也是见过世面的人,一眼就认出了阳子冀,他热情地上前说道:“柳生大人光临鄙店,真是令小店蓬荜生辉,不知大人想喝点什么?”
“给我上酒,上到我喝醉为止!”
话音落下,阳子冀把一块金子放到了掌柜的柜前,自己则是来到了一个角落,有些落寞的坐下。
酒馆的老板虽然敬佩阳子冀,但是生意他还是要照做的。既然阳子冀给足了钱,他也是不余遗力的把酒馆酒窖中的所有好酒一坛一坛地搬上来。
看着桌上各具特色的酒,阳子冀轻轻地把面具脱了下来,他露出的真容,也是吓得酒馆老板两腿直发软,让他脸上的笑容也逐渐扭曲成了惧色。
看到老板的“正常反应”,阳子冀是一副见怪不怪的模样,他并没有理会老板,而是拿起一坛酒,取下酒塞,当头灌下,只是片刻,一坛三人份的酒,就被他喝了个精光。
阳子冀左手把空荡荡的酒坛子轻轻放下,右手却已经提起另一坛开始畅饮,如此往复,桌上原本满满一桌的酒,在不到一个时辰的时间里面,就已经被清空。老板虽然害怕,但是还是得硬着头皮把酒搬上来,谁让阳子冀一次性付了太多的钱呢?
在这种壕无人性的豪饮之下,老板的酒窖已经被清空了。而阳子冀却是一点醉的意思都没有,他脸色潮红,配上他原本就恐怖的面容,就如同东瀛传说的红魔鬼一般,这令酒馆老板更加害怕了。
只不过,因为酒窖实在是没有酒了,他只能硬着头皮上前,卑微而又小心地说道:“柳生大人,小店已经没有酒了,你看这成不成,我算了一下,您只是……”
然而,不等老板把话说完,原本的桌子旁,哪有阳子冀的身影,只剩下一堆喝完的空坛子。老板有些呆呆地看着那些一个个完好无损堆放整齐的空坛子,有些不敢相信这是一个喝了整整一个酒窖的人能有的仪态。
即使是喝了很多的酒,阳子冀依旧是止不住心中的忧愁,他很快就出了斗牛镇,来到了林间的一块空地上平躺下来面对天空。
面具下的天空,只有两个方寸之地的大小能看到的天空,也就仅仅只有那么多而已。如果是以前,阳子冀或许会感慨人就是因为遇到太多的阻碍,才会使得眼界能看到的东西太少。
而今,他不会有这样的感慨。他眼界所及,已经超过了当世绝大部分人。而他的眼界,不仅仅是源于他短短二十年遇到的奇遇,也源于他日复一日的学习。
如果以智者、平庸者和愚者而论,阳子冀是绝对的智者。他对自己的战略、决策非常的自信,这源于他的眼界和思维,他能够做出这样的决定,就一定会有他的理由和把握,他从不做没有把握的事情。
只不过,就是这样的智者,樱子的否定,让他的自尊心受损,也让他觉得构筑两人关系的信任受到了损害。他并不是负气出走,而是单纯的觉得他们两个之间,已经没有共同一致的目标了。
离去时凄苦的,阳子冀并不是一个特别能喝酒的人,他喝这么多的酒,为的只是麻痹自己的痛苦,希望能在这种麻痹之中取得一丝的慰藉。
阳子冀脱下了面具,露出恐怖面容的同时,也将大片的天空尽收眼底。看着蓝天白云,阳子冀感慨自然的美丽的同时,也有些想念在大洋彼岸的亲人和朋友。
脑袋枕着双臂,阳子冀闭上双眼,回想起过往一切的美好,他叹息一声,道:“虽然还不是时候,但是我也应该回家了。我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