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俘虏入军为官。俘虏要么就是成为贱民,要么就是成为奴隶,没有第三个选择。这么多年来,只有阳子冀一人打破了这个规定,但也是开元帝周傲亲自开口才打破的。
听到周尺闻的问题,阳子冀沉吟了片刻,道:“人与人之间,最重要的是信任。只要你持怀柔,我相信他们之中的一些人,一定会相信你的。帝国的律法固然有所规定,但是此刻他们尚未入军职,可用。待功成,你可上报皇上请功,就算他们入不了军职,恢复平民身应该问题不大。”
说到这里,阳子冀再度沉思了片刻,说道:“至于矛盾的问题,我想有什么矛盾,是一次宴会不能解决,如果一次不行,那就两次;至于背后捅刀的问题,大可不必担心,你对他许之以利,如上报恢复平民身、战争结束之中给一笔做生意的钱财。我相信,你只要给的利益符合他们的预期,他们不但不会背后捅刀子,反而会更加的卖命。”
听到阳子冀的解惑之法,周尺闻是佩服得五体投地。他高兴地说道:“子冀真乃鬼才也!有你在,我放心!我明天就按你说的执行!”
“我可不是什么鬼才,只不过是书看多了,刚好想起有这样的解决的办法。你多看一些书,兴许以后都不用我来想办法了!哈哈哈!”
听到阳子冀这么说,周尺闻额头是一阵黑线,他叹息道:“你可太谦虚了!书我看得出不少,但是就是想不出来。以后我遇到难题,吃定你了!”
“哎呦喂!还赖上了!不和你多讲了!我先去睡一会,昨晚一晚都没有睡觉,困死了!如果有什么特殊的情况,在叫我吧!告辞!”
“好!慢走!”
言罢,阳子冀离开了周尺闻的营帐,回到了自己的营睡谁觉。而周尺闻,则是在想,应当更快地取得这些俘虏的信任。毕竟,时间不等人。
晚上,在饭点来临之际,阳子冀起身了,他起来活了一下身子,吃过东西之后,便开始进行今天还没有开始的日常训练、看书,无趣而规律。
就在他看了一会书的时候,周尺闻进来了,而且是神色紧张地进来了。阳子冀注意到了他的表情,询问道:“尺闻,发生什么事情了,你看起来好像有一些慌张,是俘虏出了问题吗?”
“并不是,是王飞邀请我去赴宴,说是有一些重大的战略决策,要我提供一些意见。我担心其中有诈,所以先来问问你,我到底应不应该去!”
闻言,阳子冀合上了书本,起身走了几步,眼睛始终是禁闭着。过了片刻,他睁开眼睛,说道:“我觉得,你无论是去是不是,他们还是会算计你的。所以,我建议你去!去弄清楚,他们到底想做什么!当然,我也会去!”
“哈哈哈!有你这句话,我就放心了!走,我们两个去看看,这王飞到底在搞什么花样!”
“走!”
阳子冀和周尺闻出了营帐,在临行之前,阳子冀对陈康说了一些防护的重要事项,交代清楚之后,他才和周尺闻一道,各骑一匹骏马,扬鞭起行。
在王飞的营地,今晚邀请落座的宾客,除了周尺闻之外尽数到齐。作为此间主人的王飞举起酒杯,说道:“为了帝国的荣耀!干杯!”话音落下,王飞与一众宾客具是将杯中的美酒一饮而尽。
一杯酒落肚,众人说的话也开始大起胆子来。一个将军笑道:“不知道,这九皇子有没有胆子来啊!哈哈哈!”
“有是有的!只不过,他来了也没有什么用啊!哈哈哈!”
“要不我们打个赌,就赌九皇子来不来!好不好!”
“……”
按照律法,当众拿皇家人开玩笑,为官者,轻则乌纱不保,重则人头落地,株连九族;至于平头百姓,则是只有株连九族这一条路可以选。
大皇子等八位皇子身为皇家人,按理来说这些将军这么拿周尺闻开玩笑,他们是要问罪的。只不过,当他们因共同的厉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