超过五千是持着怀疑的态度。在他看来,接应粮草是大事,怎么都得多派一些人来!
阳子冀微微一笑,道:“如果动用一万人多人,在周成虎他们看来,意图太明显了太容易被我看穿了,这并不是他们想看到的。五千人,说多不多,说少不少,就算动用了,即便是我在营地那边,也很难猜测出他们的意图。”
听到阳子冀的解释,陈康是恍然大悟,一想到还有五千的军功,他就有些兴奋,他说道:“那阳统领,我们应该怎么做?还是如同埋伏骆非那样,将军队埋伏在两边吗?”
一听到骆非的名字,阳子冀便询问道:“陈统领,骆非是是生还是死?”
“请阳统领治罪!属下未能杀死骆非,他跑了!”
听到陈康的话,阳子冀心里一凛,原本要继续的计划不得不搁浅,他立即说道:“陈统领,你带着这些人先回去!要赶快!我要去追骆非,如果他回到军中,皇子殿下那边就危险了!”
说完,不等陈康问明原由,阳子冀认准一个方向,施展起【踏雪无痕】,一路疾行,在树干上跳跃,很快就消失在了陈康等人的眼前。
陈康有些不明所以,不过他还是执行了阳子冀的命令。他先是让士兵把所有俘虏的绳索解开,让他们搬运粮食,而自己这边的士兵,则是举起武器在附近监督。
陈康翻身上马,正想喝一口水。突然他心中一凛,水袋不自觉地掉落地上,他大喝一声:“所有人!急行军!”
在衡阳山的战场上,这一天的战争即将打响。周尺闻看着敌方庞大的军阵,心中是感受到了巨大的压力——此刻,他只有不到五千的兵马全部压前虚张声势,若是敌军冲锋过来,他是决计无法抵挡的。
“子冀啊!你可要快些回来了!虚张声势,拖不了多久的!”
尽管周尺闻心里是这样祈祷着,但是他的面容,给人的感觉依然是淡定从容,好像自己身后还有部队一样。
看着如同昨天只压上五千人的周尺闻,嘉鸿公子并不敢贸然进攻。他没有看到阳子冀在正面,心中也在思疑阳子冀是不是有什么不好的算计要算计他们。
一想到这里,嘉鸿公子就觉得有些头皮发麻,阳子冀的算计,可是把周成虎这种老油条都耍得团团转。自己如果贸然进攻,真的不会落得一个好下场。
正是因为忌惮,所以嘉鸿公子这边,一直是按兵不动。看到这里,周尺闻心中是暂时松了一口气,但还是祈祷着阳子冀能够快些归来。
在通往周成虎营地的路上,骆非是玩命似地施展轻功,他要立即回去,让嘉鸿公子发动进攻,把五千人马的周尺闻抓住。只要他带回去阳子冀分出一半人马去截获粮草的消息,他就能够将功补过。
行了一个时辰的路,以骆非的估算,再有半个时辰,就能回到军中,将这个重要的消息传给嘉鸿公子。
他回头看了看,确定没有人追来之后,便来到一棵树下,靠着树坐下休息。赶了一个时辰的路,他很累了,此刻没有追兵,他可以休息片刻再行动。
靠着树的骆非喘了喘气,理顺了自己的呼吸,他一拳打在地上,怒道:“阳子冀!你别落在我的手上!不然的话,我会让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纵然是有戴罪立功的机会,但是一想到粮食被阳子冀劫掠了,骆非心中还是有些愤愤不平。
原本按照他的预想,顺利把粮食押回去之后,就能缓解周成虎的危机,到时候四军合一一起出击,就算阳子冀算计再多,也无法抵得过人多势众的情况。届时,无论是生擒阳子冀对其一番羞辱,还是杀死阳子冀鞭尸,都能让他感受到莫大满足感。
休息了一盏茶的功夫,骆非起身,再次回头看了看转角,确定没有人追上来之后,便施展轻功继续赶路。
在骆非离开不到一百息的时间,阳子冀出现在转角,他浑身是汗,显然是一路疾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