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了酒水。虽然只有一小罐,但是在战争之中,士兵基本不可能喝到酒。此刻有一瓶酒在手,别提是有多快活了。
在一众士兵面前,周尺闻是发表了一番动人的演讲,令在场的士兵都是一阵动容。甚至演讲到了最后,连他自己都被感动到了。
周尺闻演讲之后,是一些士兵自发的歌唱,相声,虽然水平参差不齐,但是总的来说,还是给这个狂欢会注入了快乐的氛围。到最后,士兵一致要求不露面的阳子冀出来表演一下,周尺闻笑了笑,表示阳子冀有事情要做,不方便出来。
在营帐内,阳子冀正在观阅一些传回来的信息,表情认真而严肃,不带一丝的大意和粗心。当他把所有的信息都看了一遍之后,他摸了摸下巴,思考着什么。
就在这时,周尺闻进来了,他看到正在认真思考的阳子冀,也无心打扰,静静地来到他的对面,放下一瓶酒,等着他回过神来。
片刻之后,阳子冀回过神来,拿起了身旁的酒闷了一口,道:“尺闻,宴会进行的如何?声势弄得够大吗?”
“我觉得办的还可以,至于声势如何,以我对周边营地的观察,他们都有人不停的往这边张望。我相信,敌军同样会知晓这个信息。”
闻言,阳子冀是松了一口气,他要的,就是这种效果,营造一种骄兵的氛围。自鸣金收兵之后,阳子冀就和周尺闻说过,明天起义军会重点针对他们,要事先准备好反制措施。
经过一番思考,阳子冀决定营造出一种骄兵的氛围。在这种氛围下,敌人对他们的重视程度会有一定的下降,因为都知道“骄兵必败”的原理。所以,他们自然而然,就认为阳子冀他们是骄兵而轻视起来。届时,真正变成骄兵的,反而是起义军。
对于这个计划的一切因果,周尺闻是佩服的五体投地。他能想到的是明天起义军的重点针对,但是如何反针对,这个他还真想不到比阳子冀更好的办法。阳子冀这个办法,不仅麻痹了敌人,也让自己这边的将士得到了放松。
阳子冀在怀中取出一张纸交给周尺闻,然后说道:“尺闻,里面写了明天进攻的大体方针。我等会要出去一趟,你把这张纸收好,在天亮之前,我应该不会回来。”
“你这是要去刺探军情吗?虽然现在是最佳时机,但是敌人的防守很是严密,太危险了。”
“危险是危险,只不过,有些事情,总要有人去做的,而且,最好是能力够的人去做。相信我,我一定会活着回来的。”
听到阳子冀这么说,周尺闻也不好再多说些什么,他拍可怕阳子冀的肩膀,说道:“既然如此,那你一路小心!我明天,等着你回来!”
“好!”
说着,两人举起手中的酒瓶碰了一下,具是一饮而尽。过了片刻,阳子冀穿上了夜行衣,借着夜色的掩护出发了。他离开的时候静悄悄的,几乎没有人注意到他离开,除了一开始知情的周尺闻。
没过多久,阳子冀就出了营地,向着起义军的侧翼前进。一盏茶之后,阳子冀来到了敌军侧翼,这里的防守依然很严密,在平坦的地势之中没有多少能够给阳子冀掩护的空间。他不被敌人发现,全是因为乌云遮月,让敌人的远视能力有所下降。
经过一段时间对于这些守军的换班规律的观察,阳子冀大致掌握了这些守军换班的时间,以及换班之中存在的空隙。
“半个时辰换一班,每次换班在东北角会出现十息左右的无人的空缺。就算没法靠的太近,声东击西造成的吸引,应该也足够我冲进去了。”
阳子冀静悄悄地接近守军,因为他的身体始终跟随乌云在移动,所以如果不是视力非常好的人,根本就不会注意到阴影之中藏着一个人。
“还有一盏茶,就要换班了,我得抓紧时间再靠近一点。”
过了一盏茶的功夫,守军照常准备换班,而阳子冀,也极限地接近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