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始之后,他们惊讶的发现,阳子冀的部队里,一个守军营地人都没有,整个营地空空如也,就好像昨天根本就没有人一样。
对于这个诡异的反差,负责盯防阳子冀部队的两房人员迅速将情况报告给了双方的高层。
在王飞这边,他听完汇报之后脸色阴沉,道:“想不到阳子冀这个小子还有两下子,居然懂得这么来换线,着实是我太低估他了。来人,把昨天负责监视的人,每人军杖三十!另外,去阳子冀的军营看一下,看看还有没有人!”
“是!”
“将军饶命啊!放过小的吧!”
任凭负责汇报的人如何求情,王飞一点表示都没有,只是看着他被护卫拖下去。不一会儿,外面就传来了一阵阵惨叫声,听起来好像撕心裂肺一般。
王飞抿了一口茶,不得不把昨天做好的计划作废。原本,根据他昨天的计划,他在阳子冀后面驻扎,等阳子冀前进受阻,他就假意支援,实际上背后捅刀。如果阳子冀这一次真的要求支援,他讲亲自做下命令的人,避免再出现昨天出现的情况。
对于阳子冀可能存在的换线,他也想到了,只不过他不认为阳子冀能够在两军的严密监视之下换线成功。但阳子冀使的这手瞒天过海,他确实是没有想到。
阳子冀的瞒天过海,具体操作起来,就是让监视他们的人产生错觉,在一次又一次的来回走动之中,让回来的人实际上是越来越少,直至最后,因为之前监视产生的一些误差,监视的人根本不会注意到阳子冀的部队已经空了。
在起义军这边,对于监视人员的疏忽大意,嘉鸿公子可不会处罚得比王飞轻。昨天负责监视的人,已经全部被他以监管不力之罪格杀,他现在,想的是去追击阳子冀。当然,他在也与王飞做了一个同样的举动,那就是派人去探查阳子冀空空如也的营地,看看是不是所有人都走光了。
在阳子冀营地的后方,有十来个兵士在小心翼翼地前进,他们一步一回头,细细地观察着周遭的情况。只不过,纵然他们小心翼翼,在在他们走过的营帐,见不到一个人。
同样的,起义军这边,也是派出了一支部队过来探查情况,他们同样小心细腻,只不过情况大致相同——在走过的地方见不到任何一个人。
这两伙人纵然小心,但是行进速度却是近乎一致,他们分别来到了位于营地中心的营帐。这个营帐比较大,是专属于统帅的营帐,就算里面没有人,他们两方的人也觉得里面会有一些带不走的东西。
只是,在接近营帐的时候,纵然他们小心翼翼,但是彼此,都听到了彼此之间的脚步声。这一刻,两方人员心中一紧,都是下意识地把惯用武器的手放到了腰间的武器上,只要一有风吹草动,就立即拔出来战斗。
就在他们警戒到了极点的时候,这个偌大的营帐,在一瞬之间坍塌,两方人马瞬间都看到了彼此。
起义军这边的人看到王飞的人,根本不管是不是阳子冀部队的人,直接抽出武器攻了上去。而王飞这边的人,见到起义军的人,先是愣了一下,然后也是抽出武器迎了上去。
双方的小股部队,就如同点燃的火焰一样,爆发了极其激烈的白刃战。双方人数相差无几,打起来基本都是一对一,丝毫没有阵法战法可言。
看着交战的双方,隐匿在暗处的阳子冀露出了欣慰的笑容,暗叹昨天晚上做的事情没有任何的白费。
昨天晚上,按照他的计算,只需要两百来次,就能将所有兵士转移到了另外一条线上。只不过,为了拿走辎重物资,他们又多走了几百次,最终在五更来临之前,做好了一切。现如今,在这个营地上,除了这两股在交战的部队之外,只有他了。
这一场小规模的白刃战,并没有持续很久,一盏茶的功夫,王飞这边的人几乎全军覆没,只逃走了一个。而起义军这边也没有多好,只剩下三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