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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王将军也是十分喜爱的公孙炎,也有意撮合这门婚事,但是王玉玲不知道着了什么迷,明明公孙炎完全符合她的要求,但是她就是不肯同意。所以,两家虽然有意联姻,但是却在王玉玲这里僵住了。
公孙炎来到王玉玲身旁两米左右的位置停了下来,他微微躬身,拱手笑道:“玉玲小姐,很高兴在这里见到你!”
虽然王玉玲并不是特别喜欢公孙炎,但是身为贵族,就要有贵族的礼节。她起身,也是微微躬身,不咸不淡地道:“公孙公子,一别多日,风采更胜往昔。看样子公孙公子武功又精进了,真是可喜可贺!”
得到佳人的赞赏,公孙炎有种飘到云端的感觉。他连忙谦虚说道:“在下不过一如既往。多日不见,玉玲小姐却是越发的秀美了!”
虽然公孙炎的话是奉承之言,但是王玉玲看起来似乎很受用。她连忙回礼,原本并不是太高兴的脸上也露出了笑容。
就在双方一番客套之后,公孙炎目光一转,对着阳子冀拱手道:“这位公子有些面生,不知如何称呼?”
看到阳子冀那不输自己的容貌,公孙炎心下也是谨慎起来,显示出作为一个贵族的修养。
阳子冀虽然不是贵族,但是他从司马良那里学过太多太多的礼仪,因而起身拱手,说道:“在下阳子冀,初到京城,还望公孙公子多多赐教!”
“哦!原来阳公子不是本地人,怪不得在下不认得。却不知阳公子是何处人?家父可在朝中任职?”对于未知的对手,公孙炎显然想先了解一番,有个估量再动手,因而他才如此问道。
面对公孙炎这样的提问,阳子冀心中一凛,不卑不亢地说道:“在下乃是一个孤儿,不知父母之名,幸师尊收留,传授本领,方得留存于世。”
阳子冀此言一出,在场之人,除王玉玲外,皆是有些鄙夷之色。显然阳子冀的穿着以及与王玉玲同桌,让他们误以为阳子冀是一个京城的公子哥。
公孙炎虽然心中对阳子冀十分鄙夷,但是在王玉玲面前也不太好表露出来,因而只是冷笑一声,便坐了下来,不再对阳子冀做任何的了解。
阳子冀似乎早就料到了这种结果,他很是平常地坐了下来,似乎没有受到这种与刚刚不一样的眼神的影响。
公孙炎坐下之后,一直想方设法地与王玉玲搭话。他不断地讲着一些奇闻异事,想要把王玉玲的注意力吸引过来。虽然他很努力,但是王玉玲看阳子冀的时间多过听他讲的时间,这让公孙炎不由得妒火中烧。
就在这时,公孙炎突然站了起来,拱手道:“适此良辰,佳人在旁。阳公子,不如我们以柳作题,各赋诗一首,如何?”
不等阳子冀同意,公孙炎就已经脱口而出:
“绿柳迎春至,
枝随雨相湿。
随风飘摇舞,
莫道不销魂。”
此诗一出,立马让旁观者纷纷拍手叫绝。
“这公孙炎不愧是京城第一全才,这诗真是美!”
“如果公孙炎一心求文,可能连莫学士也要双手奉上第一才子之名!”
“我真是替那个小子感到难过,他们根本不是一个层级的对手。”
“……”
听到旁观者的赞美,虽然没有刚刚王玉玲的赞美那么受用,但是公孙炎也还是感觉到很舒服。特别是这些人除了对他的赞美之外,还掺杂着对阳子冀的言语攻击。
在示意所有人安静下来之后,公孙炎做了一个请的姿势,很明显是想让阳子冀难堪,因为他根本不相信阳子冀能够作出一首与之媲美甚至接近的诗。
见状,王玉玲并不认为阳子冀能在诗词的造诣上超过公孙炎,因而想要开口组织这一场她认为不公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