弃在这。”
接着李宁又佯装大声得训斥了孟护卫好几句,接着返回船舱要忽悠这少女一同前往,他首先赔罪道:“这位姑娘,我属下冒昧将你抓来,我代他想你赔罪。”
少女仍旧不答话,李宁又道:“我也前往苏州,实在不忍心将你二人中途抛下。不如由我护着姑娘回苏州,亲自送至令尊手上。不然我心难安。”
少女似是被说动,望向船尾那位老仆,怯生生道:“我听命于陆伯伯。”
李宁去船尾,道歉道:“对不住了,这位老伯,我这就解开您的绳索。”
这老伯五十岁左右,一直被绑着腿,还要划船,早已酸麻。李宁倒是不怕他有歹念。
他接着掏出一把匕首,没让那少女看见,小声对老仆道:“就算你家主人能拖住官兵一时,但他们迟早会发现我等路径。官兵船大走得快,若是追上,我可不确定会做出什么事,你最好乖乖听命与我。”
那老伯只好答应了,还没让少女看出破绽。
半个时辰后,太阳已经西陲,李宁叫来少女一起欣赏美丽的晚霞。接着他们出了日泾渎,驶向荆溪,此处渡口狭小没有胥吏把守。
李宁让孟护卫在离日泾渎半里处停下用晚膳,他边欣赏晚霞,边吃着饼,很是惬意。
他故意吃得很慢,其实是为了观察日泾渎有无官船追来。果不其然,一刻钟后真有一艘大船驶过,李宁瞧见船头还有官兵。
李宁连忙让孟护卫小心向西划去,半个时辰后在直溪镇找一客栈落脚歇下。
半途中,李宁忽然记起,茅山好像就在金坛西面五十里。如今金坛必是查得很严,不如去茅山上躲避。
当初他在游北固山时,就听下李弘成说过,天下名士顾况就隐居在茅山。
第二日,一大早,他们便出了直溪镇,去寻隐士顾况。
二十两银子少是少了点,但放到现代也是八千到一万块。
而目前大虞朝一名普通士兵每月最多也就一两银子,一名百夫长每个月三两银子。
也许他会收吧。
另外,秦虎还准备给李孝坤画一张大饼,毕竟秦虎以前可有的是钱。
现在就看他和秦安能不能熬得过今夜了。
“小侯爷我可能不行了,我好饿,手脚都冻的僵住了。”秦安迷迷糊糊的说道。
“小安子,小安子,坚持住,坚持住,你不能呆着,起来跑,只有这样才能活。”
其实秦虎自己也够呛了,虽然他前生是特种战士,可这副身体不是他以前那副,他目前有的只是坚韧不拔的精神。
“慢着!”
秦虎目光犹如寒星,突然低声喊出来,刚刚距离营寨十几米处出现的一道反光,以及悉悉索索的声音,引起了他的警觉。
凭着一名特种侦察兵的职业嗅觉,他觉得那是敌人。
可是要不要通知李孝坤呢?
秦虎有些犹豫,万一他要是看错了怎么办?要知道,他现在的身体状况,跟以前可是云泥之别。
万一误报引起了夜惊或者营啸,给人抓住把柄,那就会被名正言顺的杀掉。
“小安子,把弓箭递给我。”
秦虎匍匐在车辕下面,低声的说道。
可是秦安下面的一句话,吓的他差点跳起来。
“弓箭,弓箭是何物?”
什么,这个时代居然没有弓箭?
秦虎左右环顾,发现车轮下面放着一根顶端削尖了的木棍,两米长,手柄处很粗,越往上越细。
越看越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