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话是什么意思?!”魏嬿婉勃然大怒:“你们主母不就是姓谢么!”
门房皮笑肉不笑的道:“我们主母虽然姓谢,可如今已经是楚家人了呢。”
他可是听其他人说过,这谢相家的没一个好东西!
都欺负过他家主母!
魏嬿婉被噎了一下,随后道:“我可是你们主母的亲娘!”
“抱歉,我们主母没承认过!”门房道。
“你,你,岂有此理!”魏嬿婉气的发髻都歪了,她撸起袖子要硬闯,门房见她如此行事,立马放了狗出来。
老夫人可是说了,谢家人来了别让他们给主母添堵,放狗咬他们!
所以门房就搞了一只一百多斤的大狗来,倒是没想到这刚搞来没几天,就派上了用场。
大狼狗一被放出来,便狂吠了起来,朝着魏嬿婉扑了过去。
魏嬿婉躲闪不及,被猛地扑倒在地,胳膊蹭破了一层皮不说,还被大狗给压在了身下。
她本身就是个瘦弱的老太太,体重都没这只狗沉,被这只大狼狗压着,都快喘不上气来了,狼狗的口水滴了她一脸,她哆哆嗦嗦的吓得不行,一抬头就看到了狼狗嘴里尖利的牙齿朝着她咬了下来,她尖叫一声,竟是直接吓尿了!
“救,救命啊!”魏嬿婉尖声大叫道。身边的丫鬟也害怕得很,可更害怕魏嬿婉回去之后会直接仗杀了他们,或者连累他们的家人,所以只能硬着头皮去拽魏嬿婉。
这一拽不要紧,大狗被激怒了,直接对着魏嬿婉的胳膊咬了一口,门房见状,便假意呵斥了一声。
毕竟对方还是朝中二品官员的夫人,若是真的出什么事儿,他还怕赖在他们家主子身上呢。
大狗被门房喊了回去,魏嬿婉一见胳膊上都见血了,自己又在人来人往的大道上被吓尿了,眼皮一翻,竟是直接晕了过去!
丫环捂着鼻子,强忍着那股难闻的尿骚味,将魏嬿婉抬回了府中,找大夫去了。
谢叔齐听闻此事之后,气的大骂魏嬿婉丢人,竟是连看都不去看她,摆了摆手就让下人去伺候,自己则是郁闷的去了明月楼。
他在明月楼有个相好叫红娘,善解人意,长得又娇媚无比,不比年轻时候的魏嬿婉差。
他心情不好的时候,就喜欢去找红娘诉说,在这朵解语花的宽慰下,他总是能感受到与众不同的快乐。
简府中,情况却是不怎么好。
连霍启白都皱着眉头道:“这不像是简单的药物,你之前那次清毒清的很干净,不应该有这样的事。”
“可是今儿个早上外祖一大早便吐了一大口血,又昏迷不醒,脉象还很奇怪,到底是怎么回事?”谢芙皱着眉头道。
“他是在哪里中的毒?”慕千秋忽然问道。
“是在南疆的时候,谢旸下的。”谢芙道。
“南疆……会不会其实是蛊?!”慕千秋挑眉道。
“不能吧,这毒当时夫君也看过的,是情毒没错啊。”谢芙疑惑地道。
“这下毒的手法,并不是只有单一的一种。很有可能是套着下的。表面看上去是只有情毒,但实际上是为了蛊打掩护。”慕千秋解释道。
“可若是蛊的话要怎么办啊师父?”谢芙一下子没了主意。
这是她从没有接触过的领域。
“联系下舞家吧,舞家在南疆根基深厚,我也找一找我其他的朋友,看看有没有办法。”霍启白道。
“最近我可能得出趟京城,你和澜儿两个人最好看着点简将军的状态,咱们医术虽然目前不能完全解决,但起码可以压制。我教你几种针法,你好好看一下。这种针法可以让简将军体内的蛊虫处于一个沉睡的状态,但同时简将军也会沉睡,在这个期间,我们抓紧时间想办法。”
“好。”谢芙点头道。
霍启白示范了一下针法后,又让谢芙学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