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死死的按住了她:“你还是嫌死的太慢了吗?!这可是国宴!你忍下来还有翻身的可能,你现在若是蹦跶起来,打的不是谢芙的脸,是皇上的脸!如今对我只是罚俸,你再作,怕是直接给我革职了!天威难测,你想死,我可不想!”
魏嬿婉心中恨极,可也知道谢叔齐说得对,她还没来得及说什么,便被人拉到了一边,行杖责去了。
听着旁边传来的惨叫声,楚淇面上却是丝毫没有动容,反倒是笑道:“让诸位见笑了。”
谢芙淡淡勾唇。
谢娇,谢叔齐,魏嬿婉。
还有那些想她死的所有人。
这只是个开始而已。
楚澜握着她的手,给她无声的支持。
若是刚才楚淇敢对谢芙发难,他就敢直接掀桌子。
现在看来,楚淇还是在乎这个江山稳定的。
起码,他不想把江山拱手让给南罗人。
魏嬿婉被杖责之后,就被送回了谢府,而谢叔齐被罚了俸,也不敢再吱声了,只敢低着头喝闷酒。
场面依旧是歌舞升平。
酒过三巡,耶律媱忽然起身,妖妖娆娆的走到了楚澜的身边,媚眼如丝的敬酒:“寒王殿下可真是无双英雄,媱媱敬您一杯。”
她眨了眨眼睛道:“我们南罗的规矩,是要喝交杯酒的。”
谢芙脸色一冷。
交杯酒。
这耶律媱未免也太不把她放在眼里了吧?!
虽然她不担心楚澜,但耶律媱这般行径,未免也太过分了!
楚澜冷哼一声道:“在我大兴,便要守我大兴的规矩,更何况是战败之国,不是更应该谨小慎微么?怎么到了南罗这里,反倒是会上赶着恶心人了?”
耶律媱的脸色一僵。
她自恃美貌,还从没有人这么不给她面子。偏生楚澜一而再再而三的如此,这让她十分下不来台。
可……
她就是喜欢这样的楚澜!
耶律媱面上满是志在必得,随后嗲声笑道:“寒王如此说话,未免也太伤媱媱的心了。”
她看了一眼谢芙,委委屈屈的道:“许是寒王妃管得太严了,您身边连个伺候的人都没有。莫说您是寒王殿下,便是普通人家,也断没有妻子如此管着丈夫的道理啊。媱媱就不同了,您喜欢什么人,全凭您自己。媱媱是不会管那么多的。”
“如今我南罗战败,按理说,是要和亲的……”
她咬了咬唇,意有所指地伸出手去戳楚澜的胸口:“媱媱,愿入寒王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