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此,王三郎对萧婉儿他们那群人很是不满,尤其是在知道自家亲爹也不喜欢对方时,他更是有种自己是为了王家,为了他爹而讨厌对方的感觉。
丁知府离开后,王三郎不解的问他爹,
“爹,这人不是一直和我们穿同一条裤子的吗,哪里就还需要另外安抚这人的。”这不是多此一举吗?
王老爷不满的瞪了自己儿子一眼,
“脑袋瓜不聪明就别在这胡说八道,去玩你的女人去吧,这些事不用你操心。”
丁知府这人,这些年他都没有看透过,自己都没把握说人家是和他们王家穿同一条裤子的,这小兔崽子倒是敢说。
王三郎恨恨的扭头就走了,哼,玩女人就玩女人,玩女人不比操心这些更有趣吗,天天还说自己不上进,就这样教他,他能上进个鬼。
等王三郎离开后,王老爷才招来心腹安排道:
“从今天开始,不要让三公子出门了,明白吗?他有什么要求尽量满足他就是。”对于这个老来子,王老爷还是很心疼的。
“是,属下明白!”
“那些人还住在悦来客栈?”
“是的,老爷,对方不仅没换地方,今天从衙门出来后就一直在安排人调查咱们王家,您看……”
王老爷沉着脸,“你说这些人是不是和京城的萧然一样,是故意的?”
这个,那心腹也说不好,但萧然一直很敬重自己的姐姐,这是三岁小儿都知道的事。两边之前都在宁州呆着,说不定他们就是在宁州订好的计策。
王老爷很是烦躁,在屋里来回走了两圈后,最后还是去了书房,他要给京城那边写信。
事情不是他一人做出来的,没道理由他王家一家撑着。
顾威他们这会也在分析这两天收集来得信息,衙门那边是一如既往的没有任何进展。
他们要是不派人去问,衙门那边根本就不会来找他们,看来丁知府是铁了心要糊弄他们了。
黄杉手里拿着那些资料,撇撇嘴道:“所以那个王三郎还是曾尚书的小舅子,怪不得如此嚣张。”
曾尚书是前两年刚坐上礼部尚书位置的,说来这人能做尚书,倒不是因为他的能力有多出众,而是因为他运气好。
本来一开始皇帝和内阁属意的是另外一人,结果那人接到圣旨后也不知道是太过兴奋还是怎么着,反正第二天是直接瘫在床上起不来了。
这种意外也是没办法的,皇上和内阁只能继续寻摸人选,结果这第二个被看中的人在走马上任的前夕,被人爆出了私生子。
一个礼部尚书自己都不遵守礼法,又哪来的脸去指导天下人的礼法呢?所以这第二个自己就羞愧的递了辞呈。
连着两个都是这样扶不起来的阿斗,皇上和内阁也生气了,所以就直接点了礼部左侍郎为礼部尚书。
因此,刚把礼部左侍郎的板凳坐热的曾大人,就这样好运的成了礼部尚书。
怪不得有时候人家会说,做官什么的七分靠能力,还有三分要靠运气。
这王三郎的亲姐姐当初就嫁给了曾尚书为继室,王家也是从那个时候开始发家的。
萧婉儿则是对丁知府的生平更感兴趣,“这个丁知府也是寒门出身。”
更关键的是现在居然是无儿无女的状态,资料上显示他如今只有一个老妻,但因为这个老妻身子不好,就是安州城的人也基本上没见过。
顾威见媳妇那惊讶的样子,扭过头一看,便解释道:
“今天看到这个的时候,我也挺惊讶的,但是护卫们说他们核实过了,现在丁府的确是没有公子少爷的。”
“会不会是放在老家了?”胡志轩道。
也许是这个丁知府也知道自己在安州是助纣为孽,所以不敢将儿女带在身边,就怕将来连累到他们。
顾威点点头,
“也不是没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