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然点点头,“是的,肉质细腻,鲜嫩,很是美味,以后一定能成为西南的招牌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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闻言,赵榕的嘴角都快咧到耳朵根了,“借你吉言,借你吉言!”
饭吃完后,赵榕才发觉道:“今天你怎么突然对我这么好了?”他还真有点不习惯!
萧然:……
直接踹一脚过去,萧然恨恨道:“现在有没有觉得更习惯些。”
赵榕往前跑了两步躲过萧然,回头嬉皮笑脸道:
“对,这样才对嘛,你刚才又是给我倒茶,又是给我斟酒的,我都有些受宠若惊了。”
“德行!”
另一边,锵树于半夜时分,换了一身装束从家里秘密通道离开,来到城北的一座宅子前。
不等他说话,门卫就直接将人从侧门带了进去。
“你来了!”
不同于青衣男子的沉稳,锵树这会都快急得嘴上冒泡了,
“你到底想干什么?你偷偷联系盆林,找他要钱也就算了,如今你还设计把璐苗的身份外泄,你是不是非要所有人都和你一块下地狱才甘心?”
“你急什么?到底谁下地狱还是两说呢?”青衣男子显然对自己很有信心。
“做你的春秋大梦去吧!”锵树实在是被他这种盲目自信的样子给气疯了。
“你知道赵榕身边的那个人是谁吗,那是萧然,萧然!赵榕有了他的帮扶,对付你根本就是小菜一碟。我告诉你,这两年你之所以能斗得过赵榕,不过因为你是西南地头蛇,你对西南比他更熟悉而已。出了这西南,你看看,你还能不能斗得过赵榕?真以为你自己聪明绝顶吗?这世上比你厉害的人多了去了,你怎么到现在都还执迷不悟?”
他看着这人不可一世的样子就来气,也不知道是谁给了他能一统西南的错觉。他是当赵榕那十几万大军是摆设吗?
青衣男子被锵树说得满脸通红,
“我怎么样与你们无关,你既然贪生怕死,以后就不要再来见我了,放心,不管将来如何,我都不会提你们的。”
锵树被对方那一脸滚刀肉的样子气得胸口疼,
“不提?你以为不提,你以前的那些过往别人就查不出来吗?这世上的聪明人何其多,你以为你真的能瞒住所有人?”
真到了那一步,谁也别想独善其身!他不能,白欢族的所有族人也不能。
青衣男子讥讽道:
“那你想怎么办?为了你们以后的安全,现在杀了我?锵树,你和以前一样还是那么懦弱!你一直都是个懦夫,锵树,我看不起你,从来都看不起你!”
锵树被青衣男子激怒了,举起拳头就要打向对方,“你特么的说什么?”
他这辈子最恨别人说他懦弱,这人明知他的底线,竟然还来当面挑衅他?
青衣男子自然不会干等着挨揍,一个闪身就避开了锵树的拳击。
不仅如此,他还反手一个擒拿,将锵树给按倒在地上,然后拍拍双手,居高临下的看着地上的锵树,讥笑道:
“锵树,你看看你现在这不堪一击的样子,哪还有当年的血性。你说要保护璐苗一辈子,可现在呢,她被赵榕给关押到将军府,你连救她的本事都没有,你哪来的脸跑我面前说三道四,你现在除了嘴皮子功夫,你还剩下什么?”
“她现在这样子,不就是因为你找人陷害她的缘故,我没脸,难道你就有脸在这说风凉话?”锵树一骨碌爬起来,怒不可遏道。
这人是忘了璐苗究竟是谁的孩子了吗?他安排人怂恿她对上赵家人的时候,有没有想过赵榕要是再狠心一点,璐苗如今可能就是一具尸体了。
“你怎么能狠的下心来?你看看你现在是什么鬼样子,你的心到底是什么做得?难道他你已经忘了二十年前我们在土主神面前的誓言了吗?”
锵树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