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生贪念,不心生贪念,就不会被这白欢族族长女儿嫉恨。
有不少人都在悄悄打眼色,他们要不要先下手为强呀,反正这么多人,到时候就是被抓起来,也不会全部判死刑吧。
有本来就与白欢族不和的,这会更是疯狂的暗示,今天要是能趁机把锵树的女儿给杀了,也不错。
不远处的萧然皱眉道:
“需要你这个赵将军出面了,要不然一会可能会引起暴,乱,那些百姓当中,明显有想浑水摸鱼的。”
还有那姑娘的丫鬟卫是个猪队友。
这是大事,赵榕不敢耽误,不过他刚准备过去,前面就传来一声暴喝,
“逆女,你说你的癔症好了,我才让你出来一趟的,谁知道你竟然敢哄骗父亲,你看看你今天做得这些糊涂事,哪像个正常人,分明是又犯癔症了。”
萧然看过去,就见一个锦衣华服的中年男子气喘吁吁的跑过来,对着那姑娘劈头盖脸的就是一顿怒骂,那姑娘也是一副低头受教的模样。
赵榕退回来,撇撇嘴,
“这就是白欢族的族长锵树,别看一天到晚笑得跟个弥勒佛似的,其实精明的跟,西南这么多族长,就数他最会賺钱。我觉得他不应该叫‘锵树’,应该直接叫‘抢钱’才更符合他。”
想他赵榕当年也是京城出了名的賺钱小能手,结果到了西南竟然是这人的手下败将,被对方大赚特赚一笔,可想而知对方的本事。
那边,锵树来到女儿面前,不由分说的先把一行人痛骂了一遍,然后才一挥手,示意奴才挑了四筐铜板过来。
“还请各位见谅,小女前段时间得了癔症,如今还没好透,我们做父母的因为心疼她就让她出门散心,没想到给各位带来了麻烦。还请各位看在我们家诚心道歉的份上,原谅她这一次。”
赵榕翻了个白眼,
“看,全天下都是这个套路,只要做了什么不好的事,那就是身体不好的缘故。我觉得锵树也别说什么癔症,直接说他闺女脑子有病,可能大家心里会更好受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