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安家人最近对着自家姑娘也是很看重,可惜的是,皇上那边不曾有只言片语的暗示。
可要不是因为太子选妃一事,他们安家父子好像还真的没有什么值得皇上厚爱的。
徐墨其自然也知道这件事,但他没做什么,既然已经做了决定,不是安家姑娘,也是别家姑娘,对他来说都是一样的。
他这一生只需要老老实实的,以后就不会有那些悲剧发生,大家也都会好好的。
徐墨其从宫外回来的第三天,白韵总算找到人帮她传了一个口信,说是想求见太子殿下
徐墨其冷笑一声,“告诉她,孤最近忙的很,没时间去见她!顺便找人把他们父女偷了兵书的事透漏给白广。”
那贱人不想功亏一篑,只能想尽办法早点面见自己,他也能好好看看,白家到底还有多少隐藏的势力。
喜公公想着一件事是禀报,两件事也是禀报,于是道:“殿下,听说王柳儿也一直在打探您的事情,您看......”
他如今也是看出来了,他家太子根本就不是看上那两人了,至于更具体的打算,他也还没搞清楚太子的想法。
“把两人的消息互相告诉对方,剩下的,让她们狗咬狗吧!”他倒要看看,这一世两人还能不能齐心协力?
他知道上一世梓儿的死,他自己是主要原因,可他也恨这两人在其中推波助澜。
即使上一世杀了她们都不能消他的心头之恨,这一世他还要好好的折磨她们一番。即便这会她们还没来得及做什么,但谁让她们惹了小心眼的他呢!
“是,殿下!”
“人在别院,还很得宠?”白韵几乎是咬着牙说出这句话的。
那小厮战战兢兢答道:
“是的,外面都这么传,说是太子那边就等着太子妃进宫,回头就会接她进宫。那会奴才在别院附近逛了一圈,里面戒备森严,而且奴才走的时候,刚好见到一群太监出来,个个手里捧着东西,但因为上面盖着红绸,奴才没看清是什么?”
非要等到太子妃嫁进来后再接进去,那就是说到时候不是一个简单的侍妾,难道是那贱人已经哄到了侧妃的位置?
白韵顿时恼怒得将手里的茶杯给砸到了地上,那晚要不是那个贱人阻拦,她现在又怎么会如此被动,拿着千方百计偷来的兵书尚不能见到太子。
她现在很怀疑太子不仅是对她,就是对这兵书都是一时兴起。
也是,人家身为储君,什么样的好东西没有,或是这会还觉得他们白家不识好歹,没有当场敬献兵书呢。
都是迂腐的祖父,要是能在津州的时候便献上兵书,顺便得对方一个允诺,她现在也不会求见无门。
她就是在津州,都听说这位太子是一言九鼎之人。
不行,她不能坐以待毙。按例,太子是有两个侧妃名额的,她猜测太子自己可以决定一个,剩下一个名额八成还是皇上指定,所以她必须在事情尘埃落定之前让太子改变主意。
想到这里,白韵便转过头看向父亲,“父亲,祖父在京中应该还有相熟之人的,如今咱们只能动用这快人脉了。”
白大郎就有些犹豫,这块人脉他的确是知道的,他再不成器,也是家中长子。
但父亲早早就说过,这人脉若非情况紧急是决不能动用的。
白韵气结,冷声道:
“父亲,现在情况就十分紧急,这会祖父还不知道我们长房偷了兵书的事,等他知道了,怕是会立马派人抓我们回去,所以我们必须要在此之前把兵书献上去,女儿顺便筹谋一个太子侧妃的位置,如此,祖父便是有再大的气,都不会动您,也不能动您,您觉得呢?”
他们长房如今是箭在弦上,不得不发,她这个父亲竟然还犹犹豫豫的,真是糊涂的很。
旁边白大夫人也在劝,
“是呀,夫君,咱们这次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