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这么多年,大家都已经习惯救助部的存在了,她们思考的也是想在各个州府都设立一个救助部,帮助更多的受苦受累的妇人,罗大学士倒好,不仅不同意这个,看那样子还想把她们这个衙门直接取缔了,这就不能忍了,
况且,她家王爷脸上的印子到现在都还没消下去了,两人那是在朝堂上结结实实打了一架的。裕王妃自然讨厌罗大学士。
程夫人不相信罗夫人是因为罗大学士针对救助部而闹和离,罗夫人看着更像是个妇唱夫随的人,应该没有这么英勇吧。
不仅是萧婉儿她们这边正在讨论,御书房里在,说完正事后,徐令安将太监们赶出去,也在吐槽这事,
“真是没看出来呀,罗大学士还有这本事?”能硬生生的将妻子给气吐血。
本来徐令安是不知道这事的,他也没有闲工夫天天派人去盯着臣工的内院。
可这不是罗家自己来请太医,恰好那个太医又是个知无不言言无不尽的人,在例行请平安脉的时候,徐令安不走心的问了句罗大学士的伤势怎么样了,结果人家太医就把去罗家的所见都说了出来。
罗夫人是晕倒醒来之后,又被气吐血,那大夫怕自己医术不精,便建议罗家去请太医的。
萧然将那天罗大学士请他吃饭说得话大概复述了一遍,“......看的出来,罗大学士真的是恨不得天下女子都不出门才好!”
徐令安撇撇嘴,“真是老古板!”
他也不赞同罗大学士的思想,但罗大学士除了这一点,其他方面又没有什么可指摘的,这几年也看的出来,对方是个能干的,他也不能因为对方对救助部的存在有意见,就将人给赶出内阁。
况且这是公事,本来就应该允许有不同意见,人家就是不同意也是在朝堂上光明正大的反对,就是皇上也不能随心所欲,要不然内阁也就没有存在的意义了。
“小然,你觉得罗大学士这么做是为什么?”
徐令安端起茶杯抿了一口问道。
按说这人也不是出身豪门,从底层一步步爬上来的人,应该更加明白女子的作用。穷苦百姓人家,真穷到了一定地步,女子抛头露面出来挣钱那是必须的,街面上不是也有不少妇人出来摆摊吗?总不能真的让人守在家里,等着活活饿死吧。
“臣觉得可能是罗大学士之前受到过伤害吧!”
虽然罗大学士一直试图将他的观点往关乎社稷上靠,但也可以看出强烈的个人感情偏向。
徐令安眼睛一亮,
“为什么,难道是情窦初开时被女子给骗了?还是......”
剩下的话徐令安在萧然的眼神中没有说出口,而是讪讪道:“哎呀,这不是屋子里只有咱俩吗,我还能信不过你?”
“皇上,臣想过段时间去趟江南!”
萧然直接转移话题道。罗大学士好歹也是内阁大学士,有些闲话别人能说,但是皇上不能,这是对人家最起码的尊重。
至于去江南一事,他还没有给内阁上折子,只是想先和皇上通个气。
徐令安自然明白,唉,他这个皇上其实也是很憋屈的,于是顺着萧然的话问道:
“去江南干什么?”
“皇上,江南那边的官员升贬调度这十几年也在慢慢完善,如今是时候给他们把制度定下来了,”
前些年,掌控江南的世家刚被摧毁,朝廷为了给江南百姓一个缓冲和适应的机会,对那边的官员制度和其他大锦朝其他地方是不一样的。
这些年朝廷为了早日同一化,也是隔个两三年就下一道圣旨,那边的官员也是习惯按照圣旨行事,以后他们要习惯按照制度办事才行。
这种事吏部是需要派人过去的,可人选不太好定,萧然想了想还是决定自己亲自跑一趟,他担心其他人镇不住那边的官员。
闻言,徐令安就十分向往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