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言,大家就都笑了起来,
“你小子今天这顿打是一定要挨上身,你才满意吗?尽在这胡说八道,状元郎也是你能调侃的吗?”
那边,萧然笑着打趣道:
“这个在下可帮不了你,毕竟,我这颗脑袋也是贿赂阎王爷后才得到的。”
那人也不知道是故意的,还是怎么着,立马接话道:
“状元郎说话我喜欢,你这个朋友我韩三郎交定了,回头有机会咱们喝一杯!”
“那你可要手下留情,当年贿赂阎王爷的时候,光想着要个好脑子,没想到酒量这上面来,唉,不提了……”
那人大手一挥,甚是豪爽道:
“好说,好说,回头我让着你就是,总不能什么好事都让你占完了吧,总要给我们这些人留……”
话没说完,韩三郎突然就叫了起来,众人看过去,原来一个中年男子拿着个扁担正在抽他,
“我让你小子胡说八道,我让你胡说八道,你是哪跟葱,敢在这大言不惭,老子怎么就生了你这个孽畜?”
韩三郎一边跑一边哇哇乱叫,
“爹呀,这么多人呢,儿子还没说媳妇呢,你给儿子留点面子好不好?回家,回家,您老人家想怎么打就怎么打?”
“你个孽畜,你也知道你没说媳妇,哪个姑娘能看上你个整天只会吹牛皮的家伙,你就等着一辈子打光棍吧,气死老子呢。”
韩父手里的扁担已经被人夺去了,他人也被旁人给拉住了,但看得出来还是气得不轻。
之后,他挣脱开那些人,来到前面请罪道:
“还请几位大人见谅,犬子他,犬子他,他向来是人来疯,除了没脑子外,其他也还好,人是绝对没有坏心思的。这个左邻右舍都可以证明,刚才言语中那些得罪的话,还请几位大人见谅!”
吴大学士亲自过来将人搀扶起来,
“快起来,快起来,老夫倒是觉得小友是一片赤诚之心,很是难得。至于说言语得罪,那更是不存在的,和小友说话很有趣!”
一旁的韩三郎立马就道:
“爹,您看,吴大学士都说我是一片赤诚之心,就您天天说我这也不对,那也不对,搞得我都怀疑自己是个傻子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