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连韵接过，看都没看就直接尽数倒入嘴中，果然灵韵全无。
虽然有点味同嚼蜡，但她想到唾手可得的五五分账，还是咬牙咽了下去。
原来...失去了灵韵的丹药这么难吃。
张执事：“？？？”
汤达：“......”
这样的情形，好像似曾相识，他们是在掌教的身上看到过。
何长生对此默默点赞，小女妖该聪明的时候，可谓是毫不含糊。
一瞬间过去了...
一刻钟过去了...
......
汤达逐渐察觉到一些不对劲，为什么没有任何反应？
补天丹的效用绝对是立竿见影的，汤达的心里一种不好的预感。
良久，墨连韵还是一如既往的没什么突破的迹象，甚至她还眨巴了眨巴水灵灵的眼睛。
张执事愣了下，不禁将眸光投向了汤达，一时间不知该说何是好。
此时此刻，汤达还处于懵神状态。
这补天丹是他亲手炼制而成，效果绝对没的说，更何况还是一次性服用了十颗。
汤达百思不得其解...关键是一切都是发生在他的眼皮子底下，丹药没问题，人没问题，那问题是出自哪里？
何长生叹了口气，神情复杂道：“唉...汤首座，这该怎么解释，我就是生怕出现这种情况，这才选择让她在此处突破，没想到最终还是发生了。”
汤达才终于从惊愕中清醒过来，一下子有些接受不了这个事实。
“亲传别急...先容本座探查一二，兴许还有补救之法。”汤达老脸一僵，说着就来到墨连韵的近前。
他经过一番简单的探查，根本没有发现补天丹的踪迹，仿佛凭空消失。
这样的话，就只有一种可能了，十颗补天丹已然尽数被这侍女炼化。
最终的结果显而易见，补天丹对于墨连韵的修为，就连一丝波澜都没有掀起。
他亲眼见到补天丹被对方服下，这不会有假，那么问题就只能出于补天丹本身了。
“汤首座，趁着神丹的效用还没有过去，只需服下效用仍在的补天丹，或是类似的丹药，补救还为时不晚。”何长生善意的提醒道。
演戏，就得演的天衣无缝。
他就是明知故问，有本事对方再掏出来几颗补天丹给他看。
汤达摇摇头，一脑袋黑线，指了指墨连韵说道：“她方才吃下去的，就是仅剩的补天丹了，再行炼制也已经来不及了，张执事，把方才收的灵石，全都退还回去吧，另再加三千算作赔礼。”
张执事一听，随即照做。
何长生没有急着收回灵石，而是淡淡的说道：“汤首座你深谙此道，我这颗神丹的价值几何，你应该很清楚，价值远非十颗补天丹能够比拟。”
汤达：“......”
此时此刻，汤达陷入了跟苏逸仙当初同样的处境，脸色变得很是难看。
给吧，肉疼。
不给吧，何长生又不是普通弟子，掌教亲传他得罪不起。
最终，沉重的心情，全都化作一声叹息，汤达整个人都仿佛苍老了许多。
尤其是回想起他嘲笑苏逸仙的话，汤达就感觉老脸一阵火辣辣的痛。
心态这么差？
何长生眉毛一挑，单从这一点，汤达的心性就远不及苏逸仙。
最终，汤达咬牙给出了同样五万灵石的赔偿，何长生倒是想不满足，但对方说什么也不肯多出了。
可能不能比器房更没面子，就是汤达最后的倔强了吧！
“诶，汤首座，少了三千灵石。”何长生闷闷的说道。
汤达：“......”
能不能不要这么斤斤计较...罢了罢了，五万都出了，好像也不差这三千。
先前就不该多嘴，汤达现在同样只想静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