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李傕若跟朝中大臣沆瀣一气,那皇权也可能会得到再次稳固,吕布没那么多时间再等下一个董卓出现,他现在要的就是让天下再乱一些,把那皇帝朝臣再搓磨搓磨。
吕布没办法给华雄解释太多,简单道,“李傕封了卫将军,一山不容二虎,让他二人内斗不是更有意思。”
华雄汗了汗,这算什么理由?
吕布不欲再谈论李肃这个问题,转移话题道,“郿县有董旻三千兵马驻扎,英伟可有什么破城办法?”
华雄奇怪道,“你们让我带人大老远跑来,不是心中早有了主意?”
吕布道,“主意是有,只是不知可不可行?”
华雄放下心,“有就好,可不可行试试便知道了。”
“嗯!”吕布点了点头,见士兵已经差不多都渡过去了,牵着赤兔走上一张木筏。
待所有人都渡过河,华雄让人将木筏拉起来堆在岸边不远处的草丛里,方便回程再用,考虑到回程要携带大量粮草、财物,吕布留下伍百人继续在此造筏,其他人赶往郿县。
一行人又行了小半日,再次渡过一条小河后,终于在傍晚抵达郿县,吕布隐在后面队伍里,让华雄带人前头叫门。
董旻这会儿刚吃罢晚饭,听士兵禀报华雄带人来投靠,几乎的飞奔来到城头上,借着天边的一点余光,董旻很清楚地认出,为首那人确是华雄,而他身后跟着的,也是西凉军。
自董卓死后,董旻一直处于惶惶不安状态,就怕长安那边派兵来攻打,他觉得自己现在就像个孤儿,家里有万贯家财,外面有虎狼觊觎,他势单力薄,不知该如何守住这些钱财,甚至不知将来该如何花这些钱,他身边连个商量的人也没有。
华雄的到来无疑给董旻惶惶不安的心吃了颗定心丸,虽然这定心丸也是个没主意的,可华雄能打,好比是给家里多装了一道门,让他觉得觉得稍微安全了点。
董旻几乎第一时间想让人放华雄的人进来,却还是留了个心眼,问道,“英伟,你怎会回来郿县?其他人呢?”
华雄道,“吕布已经回并州了,李傕回长安了你应该知道,段煨守在华阴,张济、樊绸想在弘农郡自立一方,我不愿跟随吕布那忘恩负义之徒,也不愿去长安听李肃那小人差遣,又没有张济、樊绸那脑子和野心,实不知该何去何从,思来想去还是回来郿县寻你,不知叔颖可愿意收留我这无家可归之人?”
董旻听了忽然觉得好心酸,昔日纵横匹敌的凉州军而今竟是死的死、离的离,分崩离析,各自为营,最后只剩他和华雄二人。
董旻抬袖擦了擦眼角泪意,连忙让人开门放华雄的人马进城。
董旻亲自下城楼迎接华雄,“英伟一路辛苦了,这便随我回府。”又转身对一个士兵道,“快回去让人准备浴汤,美酒美食还有美人,我要好好款待英伟。”
华雄道,“时间紧迫,款待便不必了,我想先向叔颖介绍一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