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怕也得上报部分上去。
对于这一点,张茉倒是不介意,精锐皆是流民,从前得吕布训过一段时间,武艺尚可,却无实战经验,若张燕需要,派去跟着打几场战就当历练。
此次出征,领队的自然是名义上的渠帅李贵,张茉让一百多精锐跟着去见见血,其余人选,由管亥定夺。
杜飞第一个嚷嚷着要跟去见世面,他虽读过几年书,却也过过肆意妄为的游侠生活,没饭吃的时候干过不少打家劫舍的勾当,对打劫之事一点心理负担都没有。
张茉对此事是有点负罪感的,但张燕有令,由不得你不去,临行前只吩咐道:“战场厮杀切莫手软,但入了城,不可再随意造杀孽,家里不缺吃食,破城也不必冲在最前头,尽量减少人员伤亡。”
这些人受张燕驰檄,去了当然听他号令,但张燕事前也会给众人一个自由选择权,无非就是出力多分得多,若商议下来,无人愿打头阵,便由张燕决定,一般也是派大方渠帅去,损耗掉一些他们的兵马。
在太行山,张燕必须保证自家势力远远超过其他方渠帅,否则他如何保住老大哥位置?
李贵和杜飞带队伍离开后,张茉把寨子交给管亥,带着许褚和几个护卫回晋阳。
再说董清在城外蹲了两天没见张茉人影,又让人去庄子打听了一下,才知道张茉并不在庄子里,她又进城找了两天,还是没找到人,只得又去庄子外守株待兔。
华雄蹲在路旁一棵树下,一边啃着干粮一边疑惑道,“你不是来打听奉先过往的?找那叫张茉的女子想做什么?”
到这时候了,董清也不再隐瞒,如实道,“那女子是奉先心上人,我想让你帮我杀了她。”
“杀?杀她……”
华雄一口饼差点咔在喉咙,他喉头一滚艰难咽下去,蹬着圆眼珠子道,“杀奉先心上人,你不要命了?”
他头摇得跟拨浪鼓一样,“这事我不能干,坚决不能干,万一被奉先知道,我会死得很惨的。”
看华雄那怂样,董清忍不住翻了个白眼,“此事就我们几个知道,这些护卫皆是父亲亲信,何人敢透露风声,瞧把你吓的。”
“那胡文才知道我护送你来并州,咱们一来奉先心上人就死了,你当他猪脑子会想不到?”
华雄苦心劝道,“这人真不能杀,世上没有不透风的墙,我和奉先虽然接触不多,但能看出他是个极护短的,他若知道必不会善罢甘休,就算看在主公面上不敢动你,必也会恨你一辈子,你要真想嫁他,这事就绝不能干。”
董清听了一脸烦躁,“那你说怎么办?有那女子在,他也不会娶我,我若得不到,她也别想。”
华雄给董清出主意,“这还不简单,你就跟那女子说,奉先变心了,要娶你为妻,让她自己嫁人去不就好了。”
“那女子能做一庄之主,只怕脑子不笨,她能相信?”
“也对!毕竟只是你的片面之言,一般人可能都不会相信。”
华雄想了想,“你若真如此想嫁奉先,我还有个办法,只是……”
“只是什么?快说!”董清催促道。
“你先保证,我说了你不准生气,也不能告诉主公和奉先这主意是我出的。”
董清不耐道,“我保证,你快说。”
“办法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