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属下知道的就这些!”
“嗯!”
吕布点头,“你说得极好,受教了!”
他之所以问这个问题,了解胡轸牛辅还在其次,他主要是想看看邬单韩来的为人,而今看来,这邬单为人圆滑些,说的那些不痛不痒,韩来性子看着粗,实则是粗中有细。
众人又聊了一会儿军中一些其他事物,吕布见天色不早,便让他等先回去,明日校场集合。
董卓城外军营总共有两个校场,一个步兵训练场,在大营东面,场地相对小一些,约莫只有现代两三个足球场大,另一个是骑兵训练场,在营西,比步兵场大了有五倍。
董越和段煨手下的士兵基本都放假归家了,牛辅、胡轸手下也有一半多士兵不在,此时校场上只集合三千多新招降的羌兵。
董卓拨了两千人给吕布,让他带去步兵场训练,余下一千多人平分给牛辅和胡轸,骑兵场暂时一分为二给他二人用,安排完这些事,董卓便回城专心造娃去了,只等两月后看这三人的训练成果。
董卓定下的这个比试,在吕布看来是极其无聊的,比行军速度就算了,至于冲锋对战和破阵,大家心知肚明是在演习,作战过程中便缺乏了士气这一极重要因素,就算败,也不会出现溃逃、投降的情况,顶多是许诺的那一月粮饷增加些士兵的取胜之心罢了。
不过,无聊归无聊,吕布骨子里的好胜心是不允许他输给胡轸和牛辅那两个草包的,即便这只是场游戏。
吕布把两千人平均分成四队,他自领一队,却是把这五百人交给高顺指挥,其他三队分由李肃、邬单和韩来领。
吕布此举让高顺颇有些受宠若惊,“属下只是屯长,如何能指挥五百人?”
吕布笑道,“那日战场上你两三千人都指挥得动,如今还怕这五百人?”
高顺道,“那日若无司马帮助,属下根本指挥不动那些人。而今属下名不正言不顺,他等必不会听我号令。”
“这个你无需担心,期间我会在旁看着!这些人我打算主训步战破阵,交与你是最合适不过,子严莫不是怕辛苦不肯帮我?”
听吕布这样说,高顺忙抱拳一礼,“顺万死不辞!”
吕布拍了拍他的肩膀,回归正题,“对于这批羌人,你想必也有所了解,悍勇不缺,唯缺军纪,若是打顺风战,他等便是如猛虎下山,锐不可挡,但若稍稍遭遇一点挫败,他们立即会成为受惊的兔子,四散而逃。”
羌兵的这个缺点对演习来说不会有任何影响,但吕布操练他们不只是为了那场比试,而是日后上战场。
按理说这群人现在由吕布来带,只要不是碰到太强大或数倍于己的敌人,他们溃逃的可能性是极低的,但该有的纪律和团体配合还是要的。
军人和匪寇最大的区别就是服从,吕布不想手底下的兵是一群杀伤力强却不怎么听号令的匪寇,是以训练他们无条件服从命令才是当下最重要的。
高顺点头表示认同,“属下明白该如何做。”
“嗯!我相信子严之能。”
分派完各军候所领士兵,接下来主将训完话便开始正式训练。
这群羌兵上次在战场上被吕布开无双吓坏了,而今被分到吕布手下,他们是既恐惧又有点小兴奋,这位吕司马带百人便能破数千人军阵,最后更是以区区几十人撵着他们数千人追杀,那日后带领他们千人岂不是可破万人军阵?
只要想到跟着吕布,自己也能撵着数万人追杀,这些羌兵看着吕布的目光无不充满狂热。
畏惧加崇拜,数日观察下来,吕布发现这群人比他想象的还要听话。
士兵听话,吕布这个司马的事情就少很多,加之有高顺这个练兵能手在,吕布对两月后的比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