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会严加追查,你等且安心回去等着。”
死的不过几个地痞,现场又无人看见凶手,怎么查?有这闲功夫,他不如在家多陪陪新纳的小美人。
看出县令在推诿,一个衙役上前两步,拱手道,“大令,属下或知道凶手乃何人。”
县令八字胡一挑,懒懒道,“何人?”
衙役道,“最近如意楼来了个说书小先生,因所说故事新奇,每日进项颇为丰富。三日前,那小先生曾找到属下几人,言自己被三位死者勒索,请我等帮忙抓人,只是我等按他所说去巷道逮人,却并未看见地痞,这两日因事务繁忙,便将逮人之事忘了,或是那小先生不甘被勒索,自己雇凶杀人。”
“那小先生本官亦有所耳闻,不过一无依无靠小儿,如何便能在两日内雇到凶手?这不太可能。”县令虽懒,却不蠢。
衙役继续道,“大令有所不知,那小先生租住在城西徐家,徐家小子徐福平日颇具游侠之风,亦练得两三下功夫,属下推测,或是他为小先生抱不平,杀了这三人。”
“这倒也不是不可能……”县令捻着下巴胡须道。
见县令认同自己,衙役脸上一喜,忙道,“大令,此事莫不如交与属下等,定给您查个水落石出。”
县令看了看还在哭哭啼啼的几个家属,不耐烦摆了摆手,“也罢,你便去徐家走一趟,若确是徐福所杀,按律查办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