铁公鸡一路上回忆过往,不知不觉就来到了梦城城外。摆在他面前的是一顶火红大轿,轿子四周有数十名红衣武士守卫,轿前依旧是那位白衣飘飘的少女。
铁公鸡刚刚下马站定,见此阵势,欲要上前找这位少女理论,可谁知此少女一跃而起,挥舞双掌,径直向铁公鸡攻来。
“影儿,不得无礼!”轿内之人急忙制止。话音刚落,轿子里就走出一个身着红衣,头戴黑纱斗笠之人。
“影儿,见了你师叔还不行礼?”红衣人注视着少女。
白衣少女十分不愿,但是碍于红衣人面子,勉强给铁公鸡行礼“影儿见过师叔!”
“铁师弟,你隐藏的够深的?我派人寻了你这么多年都一无所获,没想到啊,铁师弟你隐姓埋名这么多年,难道你忘了天底下没有不透风的墙啊!”红衣人大笑一声。
“火师兄,多年未见,你还是如此咄咄逼人!”虽然隔着黑纱,但是那股逼人的气势,一下子就让铁公鸡认出了眼前的红衣人,正是天一教赤火神主火延庆。
“铁师弟——不,应该叫李城主——不,应该叫李岚大城主!”火延庆语带讥讽道。“你隐姓埋名此处,数年间从未抛头露面,倘若如此,你倒是可以来个与世无争,安享晚年。可是,你再怎么躲避也逃不出我的手掌心!”
“火延庆,一人做事一人当,这事和风儿没什么关系,你不该打伤他!”铁公鸡早已看出火延庆来者不善,也不想和他废话,只求与他拼个你死我活,来化解这些年的恩怨。
“哈哈哈……我得感激你的这位宝贝儿子呢!若不是他,我如何能找得到你?我若不将他打伤,又如何将你逼出呢?”火延庆大笑着,似乎是嘲讽,又似乎是得胜后的沾沾自喜。
“火延庆,你到底想怎样?”铁公鸡质问道。
“我想怎样?应该问你想怎样?——想当年,师父密令你去邕州寻找《天一经》,没想到盟主大会上,你派人将经书送上天一峰,然而在当天夜里,师父和经书全部失踪,这么多年过去了,恐怕铁师弟不会忘记吧?”
“我不懂你在说什么?我自始至终都未回天一峰半步,更谈不上见过师父和经书!”铁公鸡莫名其妙。
“铁公鸡,你不要再跟我玩儿什么花样了,难道你想让天下所有人都知道你在梦城做城主吗?”火延庆突然画风一转,语带威胁道。
“火延庆,你到底想说什么?”铁公鸡质问道。
“难道你真的不知?好吧,看在你我同为师兄弟的份上,我就给你提个醒,你把《天一经》给我,我就当今日从未与你蒙面,你做你的梦城城主,我做我的赤火神主!”火延庆耸耸肩膀,双目紧紧盯着铁公鸡,满眼里都希望他将经书交出来。
“火延庆,我没有经书,也不知道你到底在说什么!”铁公鸡一语中的。
“铁公鸡,既然你敬酒不吃吃罚酒,那就莫怪我手下无情!”火延庆大喝一声,黑纱斗笠旋转着朝铁公鸡飞来,铁公鸡几步踉跄,迅速躲了过去。随之而来的是火延庆疾如闪电的双掌,铁公鸡继续抽身躲避,火延庆箭步上前,左劈右砍,铁公鸡躲闪不及被火炎掌击中了左肩,顿时火辣辣剧痛蔓延到了整条手臂。此时此刻,他已无暇顾及这些小伤,继续和火延庆对招,火延庆的掌法愈发犀利,双掌舞动,虎虎生风。铁公鸡见火炎掌如此毒辣,再不还手恐怕性命不保,当即从腰间抽出两把银枪,直刺火延庆下盘,火延庆左腿换着右腿,被逼后退,铁公鸡见已得手,一个鲤鱼打挺,翻到火延庆身后,一掌击中他的背心,火延庆哎哟一声,向前倒去,幸得火影儿搀扶,否则必会摔倒在地。火延庆不服,扭头继续向铁公鸡进攻,两人拆解数十招后,铁公鸡只觉得头顶发沉,两眼昏花。
“不好,有毒!”铁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