领主,这很不好,这种做法很不荣誉,我们要亲手结果了那些老鼠,这些肮脏的怪物必须死于我们手里。”
罗德看着眼前固执的矮人,眉头紧锁,真不知道他们的脑回路是怎样的。
“战争是要死人的,我不会为了那虚无缥缈的所谓荣誉,让我的士兵白白葬送在这地底深渊。他们还有家庭,还有孩子和妻子。我要对他们的性命负责。”
罗德瞥了一眼盖尔特,继续说到——
“如果你想亲手结束那些鼠人的生命,完成所谓复仇,那你大可以把你的军队开过去。我是不会冒险的。那些负伤的士兵,他们的痛苦我感同身受。”
罗德说着,指了指身后的阵地,那些刚刚在渡河战斗中受伤,还来不及撤到地面上的士兵,正躺在担架上痛苦呻吟着。
“该死的,你们人类从来都是这么现实!”
马尔德林唾骂一声,大摇大摆的背对而去。
十几分钟后,罗德听到了不远处阵地上一声声闷雷般的轰击声响起。那是矮人攻城火炮和风琴炮齐鸣的炮轰声。
伴随着这股气势汹汹的火炮齐鸣,大批矮人部队踏着有力的步伐,唱着雄浑的战歌,再次走上了冻结的冰桥。
……
当大祭司叶斯克维奇和猎巫人迭戈将碎铁者从鼠人的尸堆中扒出来时,这个坚强的矮人已经奄奄一息。不是因为受伤严重,而是因为长时间被埋在尸堆里,呼吸困难,差点被活活憋死。
死里逃生的格隆迪被扶到墙角,呼吸微弱,浑身肮脏不堪,原本光洁的秘银铠甲染上了层层血污,大多已经干涸凝固成血块,呈暗红色,粘在盔甲表面。
当猎巫人将一袋高浓度伏特加酒浇在矮人头上时,格隆迪终于被呛醒了。
他使劲晃动脑袋,下意识的做出防守反击的动作,却发现斧头和盾牌已经不见了。于是激动的想要抓住一面盾牌或者斧子防身。却发现周围已经没有活着的鼠人了。
迭戈坐在一旁,喝着小酒。木精灵艾莉瑞雅走在隧道中,将短剑刺进那些鼠人尸体中,确保这些鼠人全部死亡。
叶斯克维奇则蹲在一旁,给塞尔塔包扎伤口,格隆迪定睛一看,发现掠夺者队长全身上下,已经没有一块完整的地方。血水覆盖全身每寸皮肤,好似一头从地狱中爬起来的血兽。
咳……咳……咳……
阵阵剧烈的咳嗽声将格隆迪的目光转移到更远的地方,在大厅正中央,黄金巫师盖尔特正跪在地上,痛苦的咳嗽着。
只不过,看上去众人对他的伤势毫不关心。格隆迪正准备走过去询问,忽然看到法师艰难的脱下了自己的护手,再缓缓脱下头盔和头套。
在那具微微变形的铠甲内,是一个几乎完好无损的活人……如果一定要说盖尔特在这场血战中有受伤的话,那就是那些微不足道的皮外伤,而且,很多只是擦伤……至于像小队其他成员那种刀剑伤,则一处都没有看到……
二十两银子少是少了点,但放到现代也是八千到一万块。
而目前大虞朝一名普通士兵每月最多也就一两银子,一名百夫长每个月三两银子。
也许他会收吧。
另外,秦虎还准备给李孝坤画一张大饼,毕竟秦虎以前可有的是钱。
现在就看他和秦安能不能熬得过今夜了。
“小侯爷我可能不行了,我好饿,手脚都冻的僵住了。”秦安迷迷糊糊的说道。
“小安子,小安子,坚持住,坚持住,你不能呆着,起来跑,只有这样才能活。”
其实秦虎自己也够呛了,虽然他前生是特种战士,可这副身体不是他以前那副,他目前有的只是坚韧不拔的精神。
“慢着!”
秦虎目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