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她背上。
看样子,只有一个办法了,逃。我急得往附近的庙宇最近的墙跑。她要撞,撞墙便是。恰巧了尘的那块红纱在那边。我想起了牛的天性,捡起来,做个诱惑性的动作,将布抖开。
不料,这母牛不吃这一套,好在我向两边躲过。
爆炒咀嚼着嘴道:“你以为我真是牛吗?蠢货!”
“我擦,你不是牛是什么?”我问。话完,急忙继续逃。这时,耳边想起了我在山腰时令我来“大姨夫”的声音。是个女人的声音。却比之前清楚许多。
那声音在说话,道:“他让我指点你一二,我且说于你听,你既认定自己是孤魂野鬼了,就别再想着做人了。”
我一愣,边跑边喊道:“你在跟我说话吗?”
女声道:“除了你,还有谁。”
我看看后方,一侏儒,一野牛,像得了狂犬病一般追上来,可是女子的话我却又不太懂,我自然认定自己是孤魂野鬼了,也没有想过再要做人。但是,要怎么办呢?肯定不只是形态上的问题,我之前没贴符时,比现在更差劲。
女声道:“不能正视自己,一样是心魔!”
“你到底在说什么,你是谁,你行你来!”我大声叫。
我已明显闻到葱花味越来越浓,脚步声越来越响,已经把吃奶的力气都用在脚上了。再挨一下顶,估计要被顶飞天。
好在这时,一块木板从天而降,拦到了屁股后,我回头一瞧,是户四的扁鱼盾牌。爆炒撞在盾牌上,就像敲了一声钟,发出悠扬的一声“咚!”。骑在牛背上的撒卫精被这突然的急刹车,也一并撞在了盾牌上。
户四、大虾,了尘,三人缓缓走来。户四道:“还是我来吧!”
大虾朝空气中唤了声:“了意!谢谢。”
了尘也道:“妹,这个混蛋来了!”
户四把鸭舌帽摘下来,摸了摸新纹的“七筒”,道:“还好,这个公的扁鱼盾牌不比母的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