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是消除了。”许是欢喜的缘故,平津王妃的脸上染开了久违的红晕,整个人都神采奕奕起来。
司鸿川也甚是得意,“就凭一个寡妇,也想绝了咱们家的千年富贵,简直是痴人说梦。”
当年他们入京时,司鸿川已经十岁,过了记事的年纪。
对于他们家的那段秘辛,他心里是清楚的。
他记得,在他小的时候家里特别穷,常常吃了上顿没下顿。后来又遭逢荒年,他跟妹妹跟着父母逃荒去投靠嫁到南陵县的姑姑。
自那以后,他们家的处境就变了。
后来,父母带着他们兄妹进了京城,他们摇身一变成了天潢贵胄。
若不是徐寡妇出现,司鸿川都要忘了那段苦难的日子。直到前段时间,平津王将他喊到书房,让他跟王府的幕僚一起参议此事。
他才出现了恐慌。
倘若真相水落石出,他们全家都得完蛋。
“此事,你跟你父王说了吗?”平津王妃望着司鸿川得意眉眼,脸上也是笑意盈盈。
“此事本就是我与父王商议出来的,用的那毒药,还是父王找了人好不容易弄到的。说是南疆毒圣一门的至宝,原先我们还顾忌着碧落山庄陆家的人。没曾想,陆家人也不过如此。”
司鸿川接过平津王妃的话,眉眼间尽是对陆家人的不屑。
母子二人又说了好一会子话,司鸿川才是从平津王妃院里离开。
离开时,平津王妃不忘叮嘱他,让他去看看殷语娴,毕竟殷语娴怀着他的第一个孩子。
司鸿川没有拒绝,去了殷语娴处。
殷语娴自怀孕后不能侍奉,司鸿川就极少过来,即便过来也是坐坐就走。难得他今日过来,殷语娴加倍殷勤。
“行了,你也比别忙活了,我就过来瞧瞧你。如何,孩子可闹你?”司鸿川扶着殷语娴坐下,神色跟语气一般温柔。
“孩子很乖呢。”殷语娴心里也被司鸿川的温柔甜腻了眉眼,温顺的回话。
“嗯,那便好。你只管好好养着,想吃什么让下人去做。”司鸿川最喜欢便是殷语娴的温顺柔恭,满意的点了点头。
“好。”
两人又是腻歪了一阵,司鸿川直接在殷语娴处留宿了下来。
这会子殷语娴已经怀孕六个多月,正是胎相稳固的时候,两人难免温存了一番。直到第二天日上三竿,司鸿川才是从殷语娴处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