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能让温月锦不停的挣扎起来,她双手胡乱挥舞,在牢头手上抓出了几道血痕。
牢头怒了,一脚踹在她的腰上,收起鞭子。
“贱蹄子,敬酒不吃吃罚酒。”怒骂一声后,牢头上去猛踹温月锦,鞭子也不停的甩到她身上。
囚衣本就单薄,哪里经受得住鞭子的摧残,半柱香的功夫后,不仅温月锦被打得伤痕累累,她身上的囚衣也碎成破缕。
牢房最侧边的墙壁上开了一扇窄小的窗户,微弱的阳光穿过窗户落到牢房里,正好照在温月锦身上。
破碎的囚衣遮不住她白皙的肌肤,特别是血红色肚兜半遮半掩下的雪峰,让人心猿意马。
牢头也是个男人,瞧着眼前的娇花我见犹怜的模样,他哪能受得住。
“反正你都是要死,不如让老子爽一爽!”说完,牢头饿虎扑羊般扑向温月锦。
“不要,不要碰我,滚。滚开,来人啊,救命啊,救命啊!”温月锦看穿牢头的念头,死命的往旁边挪去,还尖声叫吼着。
奈何她身上的伤让她寸步难行,而她的反抗更加激起牢头征服的兴致,他把她压在身下,扬手甩了她两巴掌。
温月锦被打得懵了,眼睁睁的看着自己身上的衣服被牢头扒光,被他肆无忌惮的凌辱。
眼泪一颗颗的落下来,她后悔了,她后悔不该去招惹温时颜。
牢头发泄够了,才从温月锦身上起来,穿戴好自己的衣服,还踢了温月锦一脚。
温月锦一动不动的躺在地上,身下一片血红,她的脸色也苍白的吓人。
“滋味还不错。”牢头瞥她一眼,轻挑的在她身上吐了口痰。
“畜生!”温月锦恨极了,她强撑着起身趴到牢头的腿上狠狠咬了一口。
“**,你敢咬我。”疼痛让牢头的面容极尽扭曲,他一脚踢开温月锦。
“本还想多留你两日,既然你这么想死,老子就成全你。”他大步迈上去,一脚踩在温月锦的背上,用鞭子勾住她的脖子,狠狠的用力。
脖子上的紧勒感让温月锦喘不过气来,她用手指拼命的想掰开鞭子,奈何她的力道抵不过牢头的。
随着窒息感越来越强,温月锦的眼前越来越模糊,渐渐的,她再也看不见任何东西。
温月锦终于断气了,头垂了下来。
牢头这才松开鞭子,又往尸体上吐了口痰,“晦气!”
生怕温月锦死不干净,牢头拔出自己腰间别着的长刀,在她身上连捅几刀,见她确实没了反应才是放心的离开了牢房。
二十两银子少是少了点,但放到现代也是八千到一万块。
而目前大虞朝一名普通士兵每月最多也就一两银子,一名百夫长每个月三两银子。
也许他会收吧。
另外,秦虎还准备给李孝坤画一张大饼,毕竟秦虎以前可有的是钱。
现在就看他和秦安能不能熬得过今夜了。
“小侯爷我可能不行了,我好饿,手脚都冻的僵住了。”秦安迷迷糊糊的说道。
“小安子,小安子,坚持住,坚持住,你不能呆着,起来跑,只有这样才能活。”
其实秦虎自己也够呛了,虽然他前生是特种战士,可这副身体不是他以前那副,他目前有的只是坚韧不拔的精神。
“慢着!”
秦虎目光犹如寒星,突然低声喊出来,刚刚距离营寨十几米处出现的一道反光,以及悉悉索索的声音,引起了他的警觉。
凭着一名特种侦察兵的职业嗅觉,他觉得那是敌人。
可是要不要通知李孝坤呢?
秦虎有些犹豫,万一他要是看错了怎么办?要知道,他现在的身体状况,跟以前可是云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