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了,要是温暥当真是温家人抓走的,她这样横冲直撞的闯进来,也无济于事呀。
“最好不是你们,如若不然,我不会放过你们的。”温时颜冷静下心情,一把甩开了董玉芳,走了出去。
她走的太快,没有瞧见董玉芳嘴角浮起的森冷笑意。
温时颜刚出了温家没多久,就遇到了带人一起找温暥的村长。
“大丫,怎样,孩子回来了吗?”村长着急的上来,询问温时颜情况。
温时颜摇了摇头,“没有,村长,拜托你了,辛苦大家帮我找找。”
“你放心,我们一定会帮你的。”村长安慰温时颜两句,继续招呼村里的人找起来。
“阿颜,怎么办呀?”徐寡妇心里慌极了,她看着温时颜除了哭,不知道该如何是好。
“娘,你先回去吧,我去找暥儿。”温时颜也是心力交瘁,顾及到徐寡妇身子不好,便让她先回去。
徐寡妇哪里肯,硬要跟着温时颜一起找。
就在这时候,陈氏带着她的几个孩子也跑了过来。
“大丫,我听说暥儿不见了?”
“嗯。”温时颜疲惫的点点头。
“大丫。”陈氏蹙了蹙眉,左右环顾了一圈,压低了声音附在温时颜耳边。
“这两日我去打理番茄地的时候,经常瞧见你二婶跟我那婆婆凑在一块不知道商量着什么。今日我听说暥儿不见了,我担心……”
陈氏不敢再说下去。
她的话却是提醒了温时颜,是呀,董玉芳一个村妇,无论是娘家还是婆家都是在地里刨食的。
他们一辈子都没去过牙行,也没买卖过仆人,她哪里识得人牙子。
若董玉芳当初识得牙行的,也不至于哄着徐寡妇把温时颜给买了,卖给人牙子不是更方便。
温李氏就不一样了,上次她吵闹着要卖了陈氏的温禾,还说什么胡婆子。
温时颜一下子有了头绪,火急火燎的往温兆义家跑。
“大丫,你怎么来了?”温兆义一家看到温时颜也有些意外,特别是温李氏,瞧见温时颜的时候她脸色明显变了。
“六奶奶,我听说你认识给大户人家买卖丫鬟仆人的胡婆子?”温时颜也不绕圈子,直接就问温李氏。
温李氏的脸色瞬间就白了,讪讪的笑了笑,“大丫你问这茬儿做什么?”
“我儿子不见了,我担心有人把他拐卖了,我想去找胡婆子问问。”温时颜又道。
“说的什么胡话呢,好端端的孩子,谁敢把他给卖了。没王法了吗?那胡婆子,我也不知道她在哪儿,都是她找我的。”温李氏不敢去看温时颜的眼睛,努努唇挤出一句话。
“六奶奶,天上有神明,你当真不愿意说?”温时颜心里已经确定,看着温李氏的目光越发凛冽。
温李氏被她盯的全身发凉,起身甩了甩手,“我知道什么呀,我知道。我吃饱了,我困了,我去睡了。”
说完,温李氏不再理会温时颜,逃跑似的进了屋。
瞅着温李氏的举动,若说没有猫腻,温时颜是不相信的。
浩瀚的宇宙中,一片星系的生灭,也不过是刹那的斑驳流光。仰望星空,总有种结局已注定的伤感,千百年后你我在哪里?家国,文明火光,地球,都不过是深空中的一粒尘埃。星空一瞬,人间千年。虫鸣一世不过秋,你我一样在争渡。深空尽头到底有什么?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