颜抱起小包子加快脚步,吼了一声。
“你可算回来了。”董玉芳听到声音转回头,调转火力,“温时颜,你还是人吗,你居然把你妹妹按到水里,你是想淹死你妹妹吗?”
温时颜冷冷的凝了凝眸,“既然婶娘来了,咱们正好谈谈赔偿的事情。我家的鸡鸭被二妹妹弄死了,我家种的菜苗也被二妹妹糟蹋了。我不要你多给,赔个二两银子吧。”
“二两?”董玉芳尖叫起来,“温时颜你脑子有问题吧,谁知道你得罪了谁,休想把罪名安到我女儿头上。想讹我们的钱,门儿都没有。”
温时颜顿就笑了,“你女儿自己说的,是她弄死了我的鸡鸭,拔了我种的那些菜苗。”
“我没有……”温月锦正要开口,董玉芳率先一步把她的话抢了过去。
“谁听到我女儿说了?你说我女儿弄死了你的鸡鸭,糟蹋了你的菜苗,谁看见了,证据呢?你有吗?”
像是自己给了自己底气,董玉芳的腰杆挺的笔直笔直的。
“那你说我把你女儿按到水里,谁看到了,你有证据吗?”温时颜勾唇抹了记冷笑,学着董玉芳的样子,反问。
董玉芳被温时颜问的急了,转头看向温月锦,“有人瞧见了吗?”
“没有。”温月锦摇了摇头,“娘,大早上的后山哪里有人,就我跟她还有她儿子。”
“你……”董玉芳瞬间气结,却还是不甘心,梗着脖子道:“就算没人看见,也是你做的。温时颜,人在做天在看,你谋害堂妹,你不得好死。”
“看来二婶娘是又要在我这儿撒泼了,娘,你去把村长请过来。前些日子二婶娘签的文书墨水还没干呢,今日我定要告到县衙去。”温时颜轻莞尔一笑,转头看向徐寡妇,柔声道。
温时颜的话一落,董玉芳整个人仿佛被雷劈中,愣了。
“我不仅要告二婶娘,我还要告温月锦。她上次偷了我们的簪子,这次又弄死我们的鸡鸭,糟蹋我们的菜苗。指不定下次,她就要弄死我们了。要是不让县老爷把她抓起来,我心不安呢。”温时颜继续开口。
“娘。我,我不要坐牢,娘,救我。”温月锦当即鬼哭狼嚎起来。
想到牢房里那可怖的环境,温月锦哭的更厉害了。
“娘,你还等什么,快去请村长呀。”温时颜催促起徐寡妇,并将她往外推。
董玉芳怕了,毕竟上次她们当着村长的面签下文书,说不会再找温时颜的麻烦。若是让村长看到她们母女在这里,肯定是会站在温时颜那边的。
几番衡量后,董玉芳拉着温月锦跑了。
“算你狠,温时颜,你给我等着。这次,这次我就不跟你计较,下次你再敢欺负月锦,我饶不了你。”董玉芳跑的时候还不忘落下一句毫无威慑力的威胁。
温时颜只觉得她们好笑的很,没再理会,拉着徐寡妇还有小包子回屋做饭吃。
下午,温时颜没有出去,而是将自己这几天赚的钱全拿出来清点了一遍,一共一百五十两银子。
依照这里的算法,一两银子等于一千文钱,大米一文钱一斤,一两银子能买一千斤。以此折算,现代的米价是三块钱一斤,那一两银子等于现代的三千块钱。
一百两就是三十万,应该够建房子了吧?
浩瀚的宇宙中,一片星系的生灭,也不过是刹那的斑驳流光。仰望星空,总有种结局已注定的伤感,千百年后你我在哪里?家国,文明火光,地球,都不过是深空中的一粒尘埃。星空一瞬,人间千年。虫鸣一世不过秋,你我一样在争渡。深空尽头到底有什么?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