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看了看我已经蔓延至整只手臂的血痕,要我再给他几天时间,而我一再追问他“喜脉”的事,他却说他还不能断定,依旧是要我再等几天。不过,这厮倒是趁机缠着我,要我将跟歌舒彦尘之间发生的事,全部讲给他听。
我自然说得越简单越好,毕竟这是我的隐私,我何必交待得那么清楚。不过,当我把歌舒彦尘识破我身份的事跟他说的时候,他居然一脸贼兮兮地说,他其实早猜到了,还说在泉州凤祥楼时,他就知道若我碰上歌舒彦尘,迟早穿帮,还说别看歌舒彦尘平日里一脸装腔作势,其实,骨子里就是一只奸诈狡猾的狐狸。
我觉得能被称为一只“奸诈狡猾”的狐狸,实为不易,这说明此人非常聪明,从科学的角度来讲就是智商高的意思,是以,我将楚清的说法当作是夸奖,而且,基于这一点,我本来也深有体会。
在楚清琢磨的这几日,歌舒彦尘也是出奇地清闲,像也不管他生意了,每天有大把的时间陪我瞎逛,不是带我去成衣铺买衣服,就是带我去首饰店买首饰,要么去乐坊听听小曲儿,茶馆喝喝小茶,短短几日下来,除了越堆越多的东西,可说将婺城逛了个底朝天。
我知道在楚清没有得出结果之前,他怕我呆在宅子里胡思乱想,才刻意安排,也多亏他这么安排,我的日子着实好过了些,每次都是睡着在他怀里,又这么过了一天。有时想想,若就一辈子与他这么过下去,也该是件幸事。
二十两银子少是少了点,但放到现代也是八千到一万块。
而目前大虞朝一名普通士兵每月最多也就一两银子,一名百夫长每个月三两银子。
也许他会收吧。
另外,秦虎还准备给李孝坤画一张大饼,毕竟秦虎以前可有的是钱。
现在就看他和秦安能不能熬得过今夜了。
“小侯爷我可能不行了,我好饿,手脚都冻的僵住了。”秦安迷迷糊糊的说道。
“小安子,小安子,坚持住,坚持住,你不能呆着,起来跑,只有这样才能活。”
其实秦虎自己也够呛了,虽然他前生是特种战士,可这副身体不是他以前那副,他目前有的只是坚韧不拔的精神。
“慢着!”
秦虎目光犹如寒星,突然低声喊出来,刚刚距离营寨十几米处出现的一道反光,以及悉悉索索的声音,引起了他的警觉。
凭着一名特种侦察兵的职业嗅觉,他觉得那是敌人。
可是要不要通知李孝坤呢?
秦虎有些犹豫,万一他要是看错了怎么办?要知道,他现在的身体状况,跟以前可是云泥之别。
万一误报引起了夜惊或者营啸,给人抓住把柄,那就会被名正言顺的杀掉。
“小安子,把弓箭递给我。”
秦虎匍匐在车辕下面,低声的说道。
可是秦安下面的一句话,吓的他差点跳起来。
“弓箭,弓箭是何物?”
什么,这个时代居然没有弓箭?
秦虎左右环顾,发现车轮下面放着一根顶端削尖了的木棍,两米长,手柄处很粗,越往上越细。
越看越像是一种武器。
木枪,这可是炮灰兵的标志性建筑啊。
“靠近点,再靠近点……”几个呼吸之后,秦虎已经确定了自己没有看错。
对方可能是敌人的侦察兵,放在这年代叫做斥候,他们正试图进入营寨,进行侦查。
当然如果条件允许,也可以顺便投个毒,放个火,或者执行个斩首行动啥的。
“一二三……”
他和秦安趴在地上一动不动,直到此时,他突然跳起来,把木枪当做标枪投掷了出去。
“噗!”
斥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