敬。
空气里静得骇人,适巧这时小香翎出来,只听歌舒彦尘冷冷地丢下句,“你早些休息,明儿还早起。”语毕,转身进了船房。
香翎道声“主子”,尔后来到我身前,一脸不明白的模样,问:“姐姐,主子怎么了?”
我阴阳怪气地哼了声,“嗨,还不是为女人烦着呗。”
第二天一大早,香翎天没亮就把我叫起来,我一脸不愿地跟她踏上船板,也不知她到底要让我看什么。
天色灰蒙蒙一片,迷迷糊糊,我看到站在最前端的歌舒彦尘。困得打了个哈欠,我懒得搭理,趴到护栏的长椅上小盹起来。
身子被人盖上件披风,待到眼皮透上薄薄的光时,小香翎把我摇醒:“姐姐,快起来……”
我睁开眼,只见天际已经翻白,东边的天道上渗出几丝金红,望向湖面,竟没昨日所见的大小锦舫,遍眼之处尽是滔滔江水。
心下一时来劲,我起身,放眼一望,这哪还是在湖上,水天一线,遥不知堤,两岸也离得好远,乘着暮色,绿林缭绕,薄雾朦朦。
难道……这是漓江?
这个猜测让我兴奋,只是,船什么时候开到这儿来了?
看向歌舒彦尘,他还是站在先前的位置,垂手而立,好像在等着什么。突地,他出声,“到这儿来。”声音低沉悦耳。
我走过去,他退开几步与我并肩,视线随着他目光望去,云层背后是一片金灿的绮红。
日出……
激动地抓上护栏,我望着正一点一点显露大脸的太阳,高兴的不得了。
“虽然比不得海上,但这已是内河之中,观日出最好的一处。”歌舒彦尘浅浅道。
我没应他,只一眨不眨地盯着前方,忽然觉得不对,“这里是……?”
“云河。”
二十两银子少是少了点,但放到现代也是八千到一万块。
而目前大虞朝一名普通士兵每月最多也就一两银子,一名百夫长每个月三两银子。
也许他会收吧。
另外,秦虎还准备给李孝坤画一张大饼,毕竟秦虎以前可有的是钱。
现在就看他和秦安能不能熬得过今夜了。
“小侯爷我可能不行了,我好饿,手脚都冻的僵住了。”秦安迷迷糊糊的说道。
“小安子,小安子,坚持住,坚持住,你不能呆着,起来跑,只有这样才能活。”
其实秦虎自己也够呛了,虽然他前生是特种战士,可这副身体不是他以前那副,他目前有的只是坚韧不拔的精神。
“慢着!”
秦虎目光犹如寒星,突然低声喊出来,刚刚距离营寨十几米处出现的一道反光,以及悉悉索索的声音,引起了他的警觉。
凭着一名特种侦察兵的职业嗅觉,他觉得那是敌人。
可是要不要通知李孝坤呢?
秦虎有些犹豫,万一他要是看错了怎么办?要知道,他现在的身体状况,跟以前可是云泥之别。
万一误报引起了夜惊或者营啸,给人抓住把柄,那就会被名正言顺的杀掉。
“小安子,把弓箭递给我。”
秦虎匍匐在车辕下面,低声的说道。
可是秦安下面的一句话,吓的他差点跳起来。
“弓箭,弓箭是何物?”
什么,这个时代居然没有弓箭?
秦虎左右环顾,发现车轮下面放着一根顶端削尖了的木棍,两米长,手柄处很粗,越往上越细。
越看越像是一种武器。
木枪,这可是炮灰兵的标志性建筑啊。
“靠近点,再靠近点……”几个呼吸之后,秦虎已经确定了自己没有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