力不肯松,偏角上云淡风轻。
“常公公怎么学会用无辜的孩子来威胁人了?咱们一直不都配合的好好的吗?”
林恬儿手上的银针稍一用力,常宁觉得整个左臂都要废了。
“啊!你敢伤咱家!”
林恬儿不为所动,念芯一早出去给她取餐便没有回来,这老狗早就在堤防自己了。
她一脸似笑非笑,“恬儿不是一直很受公公的信任吗,我要何时用药,都是有分寸的,我忽然用猛药刺激太后的身子,那不是医治是害人,所以公公完全是误会我了。”
常宁被控制的有些受不住,想到他为了拿捏林恬儿,已经三顿没有让人传膳了,于是给自己找台阶下。
“你看老奴真是心急了,怎么质疑起林大姑娘来。林大姑娘这些时日辛苦,我先让御膳房的人传膳。”
林恬儿松开手,将他手臂上的银针拔了下来。
“常公公,我想在这后宫平安呆着,倚仗的是我的医术。常公公如果再怀疑我,想让我受苦,我不怕破罐子破摔咱俩一起玩完!”
常宁脸色变了变,最后喋喋冷笑。
“林大姑娘还真是敢说。”
而这时,郭公公慌慌张张跑了进来,“师父,不好了,大事不好了。”
常宁见郭凯头上的发冠跑丢,脚下的鞋子也少了一只,如此仪态不准,这是遇到了什么大事?
他心下微突,“你怎么过来了!”
郭凯抹了一把脸上的汗水,“师父,三十年前的事您晓得多少?宋宁轩找来了一个婆子指认太后调换皇子,如今皇帝震怒,已经拟旨昭告天下,定太皇太后的罪了。”
常宁瞬间明白,完了,一切全完了。
他给郭凯使眼色,对方瞬间心领神会,二人毫无征兆地一左一右扣住林恬儿的手腕。
林恬儿毫无反应便被制住,“你们要做什么?翻脸无情,还真是你们这些阉人做得出来的。”
“别说那些没用的,宋宁轩敢毁了老奴的好日子,我就毁了他后半生幸福!他既然为了接你出宫,揪出当年太后做下的错事,我就让他尝尝什么是痛彻心扉!”
常宁怕了她的银针,死死攥紧她的手腕,不让林恬儿动。
如今林恬儿竟是有通天的本事也使不出来。
“常公公,我要是你就趁着这会功夫逃命,你拉着我还不是要死,御林军的弓箭可都是不长眼睛的。”
郭凯意动,被常宁呵斥住,“你以为逃得掉吗,咱们都要为太后的罪名陪葬,你要是还当我是你师父,就不要松手。”
郭凯暗自咬了咬牙,自己如果不逃,宫外的家人还能安生过日子,这一逃他们也要跟着自己颠沛流离。
“师父,留着她无用,弄死还能让姓宋的难受一阵子!”
他手向靴口摸了一把,抽出一只银光发亮的匕首,对着林恬儿的腹部刺了下去。
“林恬儿,你要怪就怪宋宁轩不该调查当年的好事,现在你去死吧!”
二十两银子少是少了点,但放到现代也是八千到一万块。
而目前大虞朝一名普通士兵每月最多也就一两银子,一名百夫长每个月三两银子。
也许他会收吧。
另外,秦虎还准备给李孝坤画一张大饼,毕竟秦虎以前可有的是钱。
现在就看他和秦安能不能熬得过今夜了。
“小侯爷我可能不行了,我好饿,手脚都冻的僵住了。”秦安迷迷糊糊的说道。
“小安子,小安子,坚持住,坚持住,你不能呆着,起来跑,只有这样才能活。”
其实秦虎自己也够呛了,虽然他前生是特种战士,可这副身体不是他以前那副,他目前有的只是坚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