谋着事情,贵嬷嬷将所有人都挡在主院外面。
林妙可来的时候,娴雅夫人还不知怡翠园出事了。
贵嬷嬷看到她,老远过来请安,实则是将人拦在院外。
“林大小姐,您这是来给夫人请安吗?刚宴席上夫人多喝了两口,这会正在午休。”
林妙可没想到发生这样大事,夫人还不知情,见自己的机会来了,一脸焦急道。
“嬷嬷还不知道,表小姐将少夫人推落湖了吗?”
贵嬷嬷下意识的想法是觉得表小姐干得漂亮,给夫人出了一口气。
“表小姐没事吧?”
林妙可急色道,“表小姐现在没事,可是夫人再不去,怕是一会就有事了。”
贵嬷嬷想知道发生了什么,林妙可才不愿和一个婆子废话,推开她往院中走。
“来不及了,现在必须叫夫人。”
杨玉簪听到外面的动静,挥手让宋志躲到屏风后面,对外面道,“让人进来。”
她整理了一下自己衣衫,从贵妃榻上起身,“外面发生了什么事?”
林妙可被迎进房中,低首敛眉扮作乖巧地来到近前。
“夫人,妙可也不想打扰您小憩,只是杨表妹当着一众夫人的面,将少夫人推落水里,国公爷这会怕是被惊动了。”
杨玉簪直接从榻上坐起身,一脸气闷地穿上鞋子,“这个蠢货,她怎么做出这样的事。”
林妙可搀扶着她,叫她不要心急。
“夫人,事情已经出了,您再着急也没用,不如趁着国公爷还没做决定前,想想办法。”
杨玉簪沉下心来,想到刚刚与宋志在房中商定的事,她脸上露出了阴狠之色。
杨玉簪拍了拍她的手,“还是你贴心,晓得过来置喙我一声。我换一身衣服,你到那院等着我,别让人看到你过来了。”
林妙可没有得到自己想要的,不甘心,“夫人,林恬儿落水后,被大公子抱回了小山上的那所院子,当时人还是昏迷着的,没有叫大夫。”
杨玉簪眼睛有一瞬间的寒光闪现,随后哄道,“一会我就过去,这事你有心了。”
林妙可咬了咬唇,她不明白,娴雅夫人怎么那般好性,林恬儿在宴席上那般违逆她,她怎么就忍了?
可是她心再不甘,终是做不得什么,母亲也不在,二婶不知为什么也不帮她,她心有不甘,抬头恰好看到国公爷被下人带着行色匆匆向怡翠园而去,她忙将身子藏到花树下,避免人看到她来找娴雅夫人。
娴雅折返回房,宋志就从屏风后面出来了。
“夫人,人都找好了,绝对放心可靠,可要今日就动手?”
杨玉簪护甲上嵌着的宝石被她生生抠掉,她咬牙切齿道,“今天,现在、立即,马上叫你的人,去怡翠园,将动静闹得越大越好。”
二十两银子少是少了点,但放到现代也是八千到一万块。
而目前大虞朝一名普通士兵每月最多也就一两银子,一名百夫长每个月三两银子。
也许他会收吧。
另外,秦虎还准备给李孝坤画一张大饼,毕竟秦虎以前可有的是钱。
现在就看他和秦安能不能熬得过今夜了。
“小侯爷我可能不行了,我好饿,手脚都冻的僵住了。”秦安迷迷糊糊的说道。
“小安子,小安子,坚持住,坚持住,你不能呆着,起来跑,只有这样才能活。”
其实秦虎自己也够呛了,虽然他前生是特种战士,可这副身体不是他以前那副,他目前有的只是坚韧不拔的精神。
“慢着!”
秦虎目光犹如寒星,突然低声喊出来,刚刚距离营寨十几米处出现的一道反光,以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