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要请示,你做得没错。”
杨玉簪见宋莲出的馊主意失败了,狠狠挖了她一眼。
心中腹诽,“不是说这个死丫头是孤女吗?”
杨玉簪给自己解释道,“这宴席确实举办得仓促,我也是前个才听闻今个是林丫头生辰,光忙着下请帖,可不就忘记了请戏班子。这样吧,最近京城不是流行投壶吗,大家就玩这个吧,也能热闹热闹,输的表演才艺,赢得有彩头拿。”
邵氏陪笑,从身上退下一个镯子,“这彩头哪能让夫人您一个人出,要我说,要玩就玩大一些,公子们一队,小姐们一队,输了的,都要展示才艺。”
小姐们这边顿时哀叹一片,“不要啊!”
“我们怎么可能赢得了那些公子。”
她们嘴上叫嚷着不要,心里一个个雀跃无比。
邵氏别有深意地看了一眼姑娘们,不提出这样的要求,以她家姑娘们的能力,怕是没有展示自己的机会了。
在座做母亲的都懂得邵氏的意思,纷纷将身上戴的饰物拿出来做彩头。
娴雅当即来了兴趣,对贵嬷嬷道,“府上许久没热闹过了,叫众人一起,咱们到前院,让国公爷也乐呵乐呵。”
杨玉簪的字典里没有吃亏两字,既然生辰宴都为那个小贱人办了,总要收回一点利息。
总得让国公爷看看,她对林恬儿的好,是真情实意的。
贵嬷嬷得了夫人的指示,走到二进门前,做了一个请的手势。
“各位小姐们,参加投壶的请随嬷嬷我来,老奴这就去禀报国公爷,叫人将场地归置出来。”
林莘兰才要随着众人一同前去,被邵氏一把抓住她的胳膊,“你等一下。”
林莘兰瞪大一双美眸,满是不解。“母亲,你不是赞同我参加的吗?”
她今年也十五了,要不是上面的姐姐婚事遭过一次变动,又迟迟没有出嫁,她的亲事也不至于现在都没有定下来。
今年的新科进士里人才倍多,她今日还想相看一二,回家求得母亲替自己作主呢。
邵氏对着林恬儿的背影努嘴,“你大姐姐早晚是要嫁进国公府的,她与那位关系如何你不要掺合,你且记住,你不要得罪她。”
林莘兰不解,“咱们不该是和大姐一条心吗?”
邵氏总觉得这个林恬儿长得过分像大嫂了,而林家当年出过一档子事…她想到当年,忽然觉得是自己想多,立即摇了摇头,对女儿叮嘱道:“你父亲的职位敏感,总章衙门是咱们家得罪不起的,你说话办事前多想想家人,杨家不可能兴盛一辈子。”
最后一句话是贴在她耳根前说的,声音压得极低极低。
林莘兰不等寻思过来,林妙可回头寻她,“二妹,你在和二婶说什么?”
二十两银子少是少了点,但放到现代也是八千到一万块。
而目前大虞朝一名普通士兵每月最多也就一两银子,一名百夫长每个月三两银子。
也许他会收吧。
另外,秦虎还准备给李孝坤画一张大饼,毕竟秦虎以前可有的是钱。
现在就看他和秦安能不能熬得过今夜了。
“小侯爷我可能不行了,我好饿,手脚都冻的僵住了。”秦安迷迷糊糊的说道。
“小安子,小安子,坚持住,坚持住,你不能呆着,起来跑,只有这样才能活。”
其实秦虎自己也够呛了,虽然他前生是特种战士,可这副身体不是他以前那副,他目前有的只是坚韧不拔的精神。
“慢着!”
秦虎目光犹如寒星,突然低声喊出来,刚刚距离营寨十几米处出现的一道反光,以及悉悉索索的声音,引起了他的警觉。
凭着一名特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