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之事再引出什么不得了的证据,国公爷在府里,她不能让当年之事曝光。
于是主动缓和关系,深吸了几口气,总算找回了笑容。
她扯出一个僵硬的笑,语气也软和下来,“宁轩,这院子到底我能不能安排,回头叫你父亲定夺。但熙蔓怎么说也是你堂妹,你怎么可以这样对自己的亲戚。”
“亲戚?与你的侄女做亲戚?如果这样论,杨苁睿犯下的可是谋逆大罪,此等罪要株连九族,你们与他好似更亲近吧?而且,是我爹亲眼看到他自刎的。”
“宋宁轩!”
娴雅夫人已经没办法维持风度,她尖叫着。
“不管你心中对我有何抱怨,熙蔓住在这里是我允许的,你私自打砸她的物品,就是不对。”
林恬儿从荷包里掏出一张五百两的银票丢到地上,冷冷道:“砸了你们的东西,赔给你们就是。这院子现在是葡萄的,请你们离开!”
杨玉簪伸手点指林恬儿,“你竟然敢这样和我说话,我是你婆母,你是不是太嚣张了!”
宋宁轩护在她身前,虚眯了眼,周身上下都是冷漠的气息。
“我的女人,自然有嚣张的资本。我不承认你的身份,恬儿自然不用认你这个婆母。”
杨玉簪的手指尖都在颤抖,“你可以忤逆不孝,可以不承认我,但我是你父亲的夫人,就是你的长辈,你就要恭顺我。”
宋宁轩一步步来到她面前,在她耳边低语,“要不要咱们去圣上那里问问,对一个毒害自己的女人是否需要敬重!”
杨玉簪的脸色瞬间变了,随后恢复镇定,“饭可以乱吃,话可不能乱说,证据呢?”
宋宁轩站直了身子,轻蔑地看着她,“我只是想告诉你,别拿你的长辈身份来我院里指手画脚,你不配。”
林恬儿看着他们二人,这算是彻底撕破脸了。
如此也好,以宁轩心中的仇恨,让他与仇人虚伪地周旋,那一定会很痛苦。
“这位夫人,现在大家话都说到这份上了,钱我们也赔了,还请你们离开。”
林恬儿的行为,羞辱之意比宋宁轩还要狠。
杨玉簪肚子里憋了一下子火,想着暂不能拿狼崽子如何,还不能拿你一个小贱人如何。
她抬手,巴掌还没扇下去,宋宁轩已经牢牢抓住她的手腕。
“我劝你在我的院子里撒泼,最好安分一些。娴雅夫人。”
杨玉簪被打脸个彻底,当真是半点面子也没了。
陆昭涵见姨母没脸,忙上前劝,“姨母,咱们来之前管家不是说有事找你吗?要不要回去看看?”
杨玉簪看了外甥女一眼,点点头。
她走前,找了一点场子,“行,算你们厉害,一回府就这样忤逆长辈,传出去也不怕别人笑话。”
二十两银子少是少了点,但放到现代也是八千到一万块。
而目前大虞朝一名普通士兵每月最多也就一两银子,一名百夫长每个月三两银子。
也许他会收吧。
另外,秦虎还准备给李孝坤画一张大饼,毕竟秦虎以前可有的是钱。
现在就看他和秦安能不能熬得过今夜了。
“小侯爷我可能不行了,我好饿,手脚都冻的僵住了。”秦安迷迷糊糊的说道。
“小安子,小安子,坚持住,坚持住,你不能呆着,起来跑,只有这样才能活。”
其实秦虎自己也够呛了,虽然他前生是特种战士,可这副身体不是他以前那副,他目前有的只是坚韧不拔的精神。
“慢着!”
秦虎目光犹如寒星,突然低声喊出来,刚刚距离营寨十几米处出现的一道反光,以及悉悉索索的声音,引起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