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渊却对他现在的职务担忧。
“听闻你得圣上眷宠,得了总章衙门的差事,为父担心你一心做帝王的鹰犬,怕是要被百官诟病。这个衙门的设立,就是为了得罪人。一旦你失宠,父亲怕你连个退路都没有。”
宋宁轩将葡萄放在地上,叫他找林恬儿去,他与父亲儿并行。
他压低声音问宋渊,“父亲,如今圣上并非名君,大好的庆朝在他手里变得支离破碎,他为了贪图享乐,将九州分割,如今郡王掌管兵权,总会有野心大的人不满于现状,庆平公就是其中之一。”
宋渊质问他,“你想对我说什么?”
宋宁轩沉吟许久,最后决定向父亲说出自己这些年所想。
“父亲,给百姓一条活路吧,一味地忠于明君,这天下早晚会覆灭,与其愚忠,不如…”
“够了。”
宋宁轩的话没有说完,就被国公爷呵斥住了。
他神色极为难看地看了一眼左右五米远的侍卫,警告道,“这些话是这个时候能说的吗?”
宋宁轩半垂首,神色如同宋渊一般,同样不好。
在他看来,父亲从未考虑这些,这是让他心中一直与父亲存在的隔阂。
林恬儿一直在关切他们二人的对话,常人听不到他们在说什么,她却能听得一清二楚。
在她看来,这对父子恐怕从来都没有沟通过,彼此谁都不了解对方。
她上来拉宋宁轩的手,“宁轩,此行你要与我们同船回京吗?”
宋宁轩转向她时,嘴角再次带起和煦的笑。
“恩,自然是要与你一同回京,其实差事早就完成了,我是特意来接你。”
“哦。”林恬儿嘴上不说,嘴角眉梢满全是幸福。
宋宁轩见她脸上的笑藏都藏不住,揶揄她道,“就那么开心?”
林恬儿伸手在他腰间软肉上捏了一把,“千里迢迢来接,我为什么不开心。”
宋宁轩忽然就爽朗大笑起来。
宋渊回头看向儿子,在他的记忆里,这个长子从来没有喜形于色过。
他性情内敛、安静。只有在夫人身边时,会有孩子气的一面,看到他时,都是疏远又恪守礼节。
他忽然有些后悔,这些年来,对于家人的关爱给得是那样少,少得让他错失良多。
他向葡萄招手,“葡萄,到爷爷这来。”
葡萄正和天宝手拉手比赛谁走得快,一点不想过去。
他看了一眼爹爹和娘亲,又看了一眼祖父的神色,拉着天宝噔噔噔跑到了祖父面前。
“祖父,爹爹只喜欢娘亲,葡萄要爷爷喜欢。”
二十两银子少是少了点,但放到现代也是八千到一万块。
而目前大虞朝一名普通士兵每月最多也就一两银子,一名百夫长每个月三两银子。
也许他会收吧。
另外,秦虎还准备给李孝坤画一张大饼,毕竟秦虎以前可有的是钱。
现在就看他和秦安能不能熬得过今夜了。
“小侯爷我可能不行了,我好饿,手脚都冻的僵住了。”秦安迷迷糊糊的说道。
“小安子,小安子,坚持住,坚持住,你不能呆着,起来跑,只有这样才能活。”
其实秦虎自己也够呛了,虽然他前生是特种战士,可这副身体不是他以前那副,他目前有的只是坚韧不拔的精神。
“慢着!”
秦虎目光犹如寒星,突然低声喊出来,刚刚距离营寨十几米处出现的一道反光,以及悉悉索索的声音,引起了他的警觉。
凭着一名特种侦察兵的职业嗅觉,他觉得那是敌人。
可是要不要通知李孝坤呢?